幻灵圣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你至于吗？你心脏是假的吗？捅捅捅，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捅死！”

谁知，一句话说坏了。

苏九抬起头，眯起眼睛：“你不说我都忘了，该被一刀捅死的人是你，上次的仇我还没报呢。”

寒凉的声音，透着了杀意。

幻灵圣尊张了张嘴，满收回手，“这不是……你冷静点，我就是想收你当个徒弟啊！”

“你想收徒弟，跟我要捅你一刀是两码事。

苏九握住匕首，随意的一转，朝着幻灵圣尊靠近。

幻灵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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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徒弟是怎么收的？

他想收个徒弟就这么难吗！

幻灵圣尊卑微道：“要不，我给你捅一刀子，你当我徒弟？”

苏九：“……”

得，遇到狠人了。

幻灵圣尊是贴心要收徒，“来，你往这里捅，记得给我留口气。”

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

苏九：“……”

捅或不捅，是个问题。

幻灵圣尊睁开一只眼睛，皱着脸：“你快捅啊。”

苏九翻了个表演，的确挺想捅他两刀的，但是更奇怪。

“你为何非要收我为徒？”

“你聪明啊！你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二重幻境，你有这个天赋啊！”幻灵圣尊连个顿都没打，就夸了一番。

苏九一时无言。

她认为聪明跟天赋不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