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使劲儿蹭了两蹭,“呜呜呜咱们差点就要痛失所爱送错洞房此生缘天人永隔了。”
班斐:“……”
班斐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稚澄嗷嗷叫痛。
班斐面朝宾客,歉意地说道,“舍弟顽劣,搞了一处恶剧,让大家见笑了。”
稚澄对于这些细节并不很心,趁着说话,抓起哥哥细长如玉的手指。
订婚戒指染了血,她也不介意,往抹胸婚纱的尾摆擦了一擦,曳出一道猩红油彩,才小心翼翼套进的左手中指,又爱惜亲了一口,咧开八颗小白牙,热情得要将彻底淹没,“哥哥这一辈子都要被小鬼套牢啦!”
新郎的眼神就跟融化的春日庭院似地,柔着嗓,也将自己亲自设计的细圈羊纹戒指给她套上。
“那说好了,哥哥跟你走,去哪儿都要把哥哥捎带上。”
稚澄笑嘻嘻地说,“那从今天起,咱们就把鱼塘跟大海给封上?”
班斐勾她尾指,“哥哥,求之不得。”
稚澄放完封心锁爱只爱一人的豪言,余光冷不防飘到台下。
唉哟我的上帝!
狼群,绿眼,猎杀时刻!
稚澄连忙把脸扭了回去,心肝儿怦怦跳。
123457……哎唷不能再数了头都要裂开了!爹的全来了!
一不落的想怎样!!!
真的要进行婚礼团建吗!!!
班斐勾过她的脸,“怎么了?头疼?昨晚受凉了?”
稚澄严肃道,“如果现有选项,可直接跳到白头偕老寿终寝,你要不要?”
“不要。”
班斐含笑道,“今生今世的每一步路,每一刻光,哥哥都要与你共享。”
稚澄悄声地回,“包括……共享前男友团建吗?”
??
???
为家里出了一天的小魔王,老稚家的心脏都格外强壮,几乎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接受了双胞胎的婚礼恶剧,们还小声讨:“幸亏国家一夫一妻的,不然这小混蛋不知道还怎么乱来呢。”
随又爽朗招呼客人,“来来来,别傻站着,快入座入座,吃饱了才好当沙包,啊呸,玩游戏!”
们可为亲友们准备了不别出心裁的小游戏呢,保准让们尽兴而归!
方跟环等人抱团坐一起,期间混进了一两张生面孔。
从面相上看,这似乎一对父子,年长的西装革履,温文尔雅,年轻的很跳脱,桀骜不驯的样子,死死盯着订婚的男女主角,方应醒早就听说女主角有一堆的哥哥姐姐团,倒弟弟很见,为远方表亲,便调侃着说,“姐姐订婚了不高兴呢?”
年冷冷扯唇,“那本应该我的结婚对象!”
父亲瞥了一眼,略带责怪地纠,“那本应该你的小妈,要不当初你搅乱,我们早就一家人了,现好了,过来吃别人的喜酒。”
年低吼,“老男人你有没有点b脸,什么你的,你抢我的!!!”
啪。
方应醒的筷子掉地上了。
这就斐爷说老、老实美女吗?
“骨碌碌——”
轮椅碾过沙场,穿了一条火红裙子的大美人到了稚澄跟前,柔声细语,“真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小白脸儿。”又冲着班斐笑道,“你好,未婚夫,我她前男友一号,我叫岑越山,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分手了,欢迎通知我,我不介意回收前女友。”
稚澄:我介意!!!
班斐挂起如沐春风的笑容,“难为您如此操心,但大可不必,来,请前辈入席。”
凌大爷同样残志坚,拄着拐杖来的,的桃花眼流泻着一股莫名的光芒,喃喃道,“看来今日高手众多,说不定可捡漏……”
稚澄:“……”
话音未落,凌大爷同样被班斐赶去了前男友桌。
更让稚澄想不通的,顾屿之这家伙竟然也破天荒出席婚宴,说这样说的,“婚礼团建怎么能得了老子?老子坐等你死全尸,看过往的情分,还能给你收尸,好好投胎。”
稚澄:呸呸呸你才死全尸呢!
班斐的亲友团都快麻了,刚送出一狼狗颜,又跑来了一冰山脸,纪大会长面若冷霜,“前男友席位,我也要一。”
你当什么纪念品集邮呢?!
眼看着都凑一桌麻将了,稚澄有些心虚望着哥哥。
班斐淡笑,“就这么多,没了吧?”
稚澄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指,小小比了一下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