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钻过她的手,稚澄忍住,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哥哥你这么会,是多少任炼出来的呀?”
班斐:“……”
好好的一张软唇,非得说话。
他闹了下她蹬在腰间的脚背,“多少任也炼出来,是哥哥的初夜。”
稚澄:?!
她瞪圆了眼瞳,“不对,不对,那咱们上次……?!”
“自是留着呢。”班斐笑,“不你还说得出那般索取无度的话,小女孩儿知不知羞的。”
稚澄的头颅漫天炸了小烟花,黄的绿的红的,高兴得她露出了八颗小白齿,“哥哥哥哥哥哥也是!”
她骄傲地贴贴,“哥哥是初恋,也是第一个进到房间的雄性类!”
双方坦诚前情,气氛好得不得了。
班斐含着笑,任她热热闹闹地拱他,就是他腰后那一块不太舒服,好像硌着什么硬,班斐随手一摸,从夹层的缝隙里摸出一片布料。
这什么?
他随手抖了一抖,黑色款的,宽松的,男性运动短裤???
他眯眼细看,边缘处还绣了家劲两个字。
?!!!
紧接着。
稚澄感受到了从地狱里刮上来的嗖嗖冷风。
“既哥哥是你初恋,那你留着哥哥同桌的裤衩子是怎么回事呢?还贴收藏到你的床底?一收就是五六年?”他语气温柔得近乎残酷,“可见你们才是真爱,哥哥是意是替身是挡箭牌是蚊子血是白饭粒是你们爱情路上的试金石是嚒?”
稚澄:?!!!
她顿感窒息。
谁!是哪个龟孙子不让她上苏州!还要置她的爱情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