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稚澄跟她漂亮男孩告状。
“
你哥刚摸我了!就这一截骨头!来来滚了我三次!”
稚澄举起那一根小尾指,仔细嗅嗅,还有股檀香。
它被玷污了!
!
“可能是我哥不小心碰的?”
梁小爷的脖颈还有红, 热的,熏的,“而且我哥跟人玩pocky game呢,跟女孩子那么暧昧,他可能没注意这种细节!”
他哥刚跟他约法三章,只要他能忍得住两个月不去动找人,他哥就自动放弃这一场逐鹿游戏,当然,他哥也要遵守这种游戏规则, 如今进程快过半, 澄澄的心还是向着他的,还跟他玩巧克力棒游戏, 可见此事大有可为!
方少中飘过, 装作不意说了一句,“斐爷游戏输了, 人离得远,可没像你们亲了嘴儿。”
稚澄:“他说我们放荡!我有证据!今晚堵他!”
梁笑寒:“对!堵他!你堵前门我堵后门,保证他插翅难飞!”
简直就是无脑粉。
方少:“……”
方少抬了抬眼镜,笃定道,“哥哥知错了, 原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恋情形状,我惜命, 就不加入你们了。”
稚澄:“……”
梁笑寒:“……”
俩人异口同,“你内涵我!!!”
经过的朋友们笑不行, 他们评价:
甜脸吉娃娃对阵清纯小鹿犬?完美!绝配!
“斐爷,你们什么候办喜事儿,也让我们沾沾福气嘛。”
他们挤眉弄眼。
斐爷似乎并不意,他如往常一样执起酒刀,去开巴花茶桌上的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正面一刀,反面一刀,割刀轻盈且无地割过酒帽,手法漂亮且独道,银光像是碎了一般流过薄唇,阴郁,锋利,且冰冷,
不知为何,众人的起哄渐渐消停。
“滋啦。”
班斐抽开酒帽,指节被锐利的花圈边缘刺过,划开猩红的血肉。
“呀!流血了!”
刻注意他的Calista眼前一亮。
她的机会来了!
她快速翻找起了自己的豌豆包,找了那两片贴身备着的创可贴,还是别可爱的草莓星球。
“哥哥我给你贴贴!”
班斐有失神。
眼前的女孩儿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可爱,她甚至跟她有着一样微软的奶腮,嘴里也是礼貌乖巧的,不会突然就飚一连串中西合璧的京骂。只要他应允,只要他伸手,这个俏皮温顺的小羊羔或许会为他产一剂止疼药,麻痹他的神经。
这对他来说,分明是轻而易举的。
就跟前一样不是吗?
意识还没有归位,身体却替他进一步做抉择,他看见自己收了手,端正美丽的皮囊重新挂起了虚假的笑容。
“就这点皮肉伤,不用。”
女孩儿愣原地,那么多双眼睛面前,演绎着被拒绝的难堪,眼睛甚至弥漫水汽,啪嗒啪嗒掉了眼泪。
众人手忙脚乱安抚。
女孩儿越哭越凶,几乎要撅了过去。
啊。
来了。
班斐薄凉地想。
这样的套路他没见过一千遍,也见过八百遍了,都这样,用眼泪当武器,狙击男人的心软。看女孩儿面皮薄的份上,他大部分都表现得很吃这一套,实际上他最不喜欢黏黏糊糊跟涂满胶水似的脏花猫脸,别还有鼻涕。
能哭得好看的没几个,偏偏总有丑的乐此不疲。
稚澄听见动静,连忙钻进一个脑袋。
赶紧凑热闹。
然而她选的角度不凑巧,正好撞上了班斐的视野。
“好了,宝贝,别哭了。”班斐垂眸,“才见了第一面,就搞得哥哥好像跟你私定终身了呢。”
场面瞬凝结。
稚澄:是窒息社死的程度!社牛都要挂掉!
女孩儿的眼泪僵半路。
有人小道,“斐爷,不就是贴个创可贴吗,哄她一两句不会掉块肉,您也不是没做过,至于弄得这么难看?”
班斐掀起眼睫,见稚澄还围观瓜田,他唇边浮起一缕笑,分明是对男生说的,却直勾勾盯着稚澄。
“做没做过,您都看着呢。”
稚澄:看什么看!看了我也不承认!
男生呛红了脸,“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小甜塔妹妹场年纪最小,她还需要哄嘛……”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