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们没问题吧?”
稚澄:“……”
我还不如去死。
稚澄只得动用自己婴儿肥小肉脸的无害优势,咬着唇,像一只可怜兮兮掉进陷阱里的小动,“可是,人家根本不会打麻将将啊。”
哥哥们,放我一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敌军们不约而同虎躯一震,30%扭曲眼神,30%抽象表情,40%心灵掉血。
活像毕加索当代大作。
稚澄:?
摩根大开眼界,他震惊不已,“没想到们双生子这一口。”
他想象下,大老爷们窝在他怀里,捏着嗓子,娇滴滴求饶。
摩根:!!!
场景太美!
梁寒不满道,“根哥,母胎单身,懂什么啊!”
稚澄万万没想到,败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低音炮嗓上。
可恶!烟嗓多性感!
不懂欣赏的直男!
班斐没坐,就站在稚澄的圈椅后头,俯下身,双手斜着横过,替洗牌,他洗得快凌厉,如同雨点浇淋着玻璃碗。见小家伙还沉浸在忧伤的情绪里,他瞟一眼还在跟摩根较劲的弟弟,气息切过耳朵,借着牌块碰撞的清脆声。
哥哥嗓音清凉,似浸在冬槽春盎里。
“别管。”
“哥哥就爱粗哑的大烟炮,叫起才带劲儿。”
等梁寒转过头,他哥已站直身,眉眼淡漠似水,神态更是凛然得仿佛从法院归的检察官。
双手双脚都在该待的位置!
梁寒点头,这才像话,他们虽然是兄弟,但也明算账,看上的女孩儿肯定平竞争的!他怎么着也算猥琐育一阵子,优势总是有的。
话虽如此,开场之前,梁寒强调句,“本次竞赛平开,不准搞暗箱操作!”
班斐颔首,“自然。”
少跟摩根对视一眼。
阴损头牌的斐爷怎么说话?
还平开?
他们觉得前两个字就开始不靠谱。
稚澄有些麻爪。
老稚家打麻将很厉害的,东帝西王,南皇北侯,人手一本麻将真经,逢年过节屠杀亲朋友,零花钱赚到手麻。去年稚澄还是最小的九爷,且刚过十八岁,勉强获得参观高手局的资格,勉强解一些麻雀牌的规则,以——
是真的很勉强!!!
少微勾唇角,“七星不靠,诸位,承让。”
他朝着稚澄露出老狐狸标志性的微,“哪,妹妹,别怪哥哥对开刀,我这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只磨刀霍霍向女主角,女玩家请听题,跟斐爷亲几次?”
梁小爷的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差点刺瞎稚澄的双眼。
稚澄心如死灰。
“没亲过呢。”
班斐拆开稚澄面前的翡翠牌塔,鸡零狗碎的,都凑不出一个对儿。
“啧,技术真烂。”
稚澄心跳砰砰,瞅哥哥一眼。
-这不是撒谎呢嘛。
-怎么,规则有说不准哥哥撒谎嚒。
对也回望,“怎么,不满意哥哥的回答,那咱们当着梁寒的面打个啵儿,争取突破零纪录?”
表情多直有多直。
就是语气比较欠。
梁小爷则是高兴得飘起,“澄澄亲我三次,两次是脸,一次是……”
他羞答答地埋头。
班斐:“……”
虽然是我亲得比较多,但我怎么就那么生气呢。
班斐指尖敲下八筒,冲着稚澄如沐春风微,“知道它外号是什么吗?”
稚澄:“……”
知道,八筒号称棺材,这是提醒我今晚不得死是吧。
第二局开始。
摩根:“十三幺,老子胡哈哈哈!!!”
于是稚澄得接受第二波拷问,“老实交代,们有没有背着我家弟弟不可描述去
?!”
六只眼睛眼也不眨。
夭寿啦!
不行啦!
“没有。”
身后的薄羊毛衫磨过的手指,质地轻软,如同春水。
少有些玩味,“……真没有?斐爷不会说谎吧?”
班斐挑眉,“这意思,说我上床随便?”
少偏不怕死,“那可未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