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你子硬骨,希望你英勇保持,不要求饶。”
高燃:?
这妞么来?口气这么装?
20分钟后,高燃就见他那一向稳重威严的父亲气喘吁吁赶来,领带都歪到了颈后,冲着他呵斥,“逆子!你精虫上脑了是不是!玩女就回家玩,别带到外面丢现眼的!”
他又朝着稚澄呵腰,“小九爷别动怒,我儿子是个蠢的,肯定是被当枪使了,您别记恨我高家。”
“若我非要记恨呢?”稚澄支着小脸,畜无害的小甜窝,“贵公子好生猖狂,我看那张嘴怪不讨喜的,当赐一丈红。”
高燃:“!!!”
父亲:“!!!”
稚澄又笑,“开个玩笑嘛,高,到中年,别严肃,要多笑。”
高擦汗,“是,您说的是。”
他是高家二房,不比大房高洁桦继承家业,也不比三房高洁谋讨得了太太的欢喜,还生出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败家仔,竟然敢撺掇他妈去谋夺家太子女的蜂巢大厦,高都恨不得把塞回娘胎重新制造。
稚澄杀了一回高家的威风,坐上了哈佛大狗,跟发小狐狸眼交流,“此事远没有表面简单,你速速查清,来禀报朕!”
狐狸眼:“吩咐得很好,下次不要吩咐了。”
干律师的,还得兼职情报子,稚家的家臣真不好混!
稚澄松着筋骨,“能者多劳嘛,我也很忙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烦我啦。”
狐狸眼挑眉,“忙着给兄弟俩名分?想好哪宫主位了?”
稚澄:“……”
可恶!瞒不了这些肚子里全是黑水的家伙!
稚澄的确是想要重新确立名分,她挑了一个周六的傍晚,约了主出来。
就在他们初次定情的无名海滩。
稚澄还快刀斩乱麻,给弟弟发了一条分手短信,但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信号不好,发了半天还是个小圆圈,没有传送出去。她索性放到一边,动手能力超强的她,原地搭建了一架原宿帆船帐篷,拉来细串的小灯泡,接上电线,亮如昼。
哥哥也赏脸,竟穿了白衬衫黑西裤,清爽少年欲感的氛围当场拉满。稚澄踩水跑过来,笑脸天真无邪,“哥哥,我有宝贝给你看!”
她揭开了帆船帐篷的幕布,刹那银光爆闪,亮出了她的十八般兵器。
“这是峨眉刺,中间粗,两细,中间有指环,套在手上的,快速转动来可以干翻20只母鸡。”稚澄得意炫耀,“我过年都帮忙杀鸡宰猪的,没有一只肥硕的屁股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以后可以给哥哥露一手绝活。”
班斐:“……”
稚澄又咧开犬牙,“放心,只要哥哥话肯干,它肯定不会惦记哥哥的蜜桃臀哒!”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