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问道。
“三次,前两次适可而止,第三次就该是在布置好的天威之地内进行了,咱们一步一步的将他们引进去,那也是咱们所有谋划的最后一步。还有,今天见上官泓动手抢人,我估计咱们对付他们的时候很可能上官泓会现身继续打那人的主意。”
“被上官泓盯上的那人是谁?”
“名字是何宿酉。”
……
清晨,宗飨与章益这一行人早早的就从藏身过夜之处走了出来,今天他们还要继续去寻找钱潮那些人。
出发前的事情当然是先由何宿酉施展手段确定钱潮那些人的方向,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五个人正在一片林木茂密处躲藏着,悄悄的也盯着何宿酉的举动,正是钱潮五个人。
昨天在与章益这一行人的追逐中,他们五个人在李简的指点之下,既没有被对方追上,也没有远远的将他们甩开,原因就是钱潮很想亲眼看一眼这些人究竟是以什么手段来找到他们的。
一团烟气从何宿酉紧握的拳头中升腾了出来,凝聚成团,漂浮不定,然后随着何宿酉也不知道是一句口诀还是一个手诀,就见那团烟气慢慢的开始向一个方向飘了过去。
那团烟气飘过去的方向正是钱潮几人的所在。
原来如此,见到这一幕钱潮轻轻颔首。
随后宗飨这些人便动身了,他们一个个鱼贯的从钱潮五个人上方飞过,这些人知道了那五个人所在的方向,但是却不知道那五个人准确的位置,他们用的是最笨的办法,向着那个方向一路找寻过去,但没想到他们刚刚飞过之处的下方就藏着那五个人。
钱潮五个人的身上都佩戴着刻印有“隐灵阵”的小木牌,即便是邵稚从他们头顶飞过也不会察觉到飞向远方去找自己的一幕。
很快那些人便飞远了,陆平川见状正要活动一下时却被钱潮一把就扯住了,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果然,一会儿之后一个黑裘身影出现了,正是上官泓,她小心翼翼的跟在宗飨那些人的后面,很快便也消失在那个方向上。
“是上官婆娘。”陆平川说道。
“还真难为这位上官师姐了,”汤萍声音冷冷的说道“委屈巴巴的跟在那些人后跑冤枉路,哼!”
“汤丫头,那何宿酉刚才使的是什么手段,我看着好像与幻术有些像。”
“厌胜之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那就是厌胜之术啊,你知道的多吗?给我说一说。”
……
接下来的几天钱潮五个人就开始与章益宗飨那些人绕起了圈子。
很快章益那一行人就发现那五个人滑溜异常,在这几日的追逐之中,他们也都心知肚明那上官泓一定就跟在后面,上官泓他们甩不掉,而钱潮那五个人他们总摸不到,三方人手就在这断肠谷内转来转去的。
那五个家伙异常警醒,每当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了那五个人的踪迹,对方总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然后便立即急速遁走,几天的时间里,一连几次都是如此,好像那五个人不将他们甩掉不罢休一般,而且一逃便是很远,中间还不停的变换方向,让章益这些人跑了许多的冤枉路程;
后来他们发现钱潮那些人居然开始反过来追踪他们了,几次何宿酉施展手段确定那五个人的方位时,他们发现那五个人竟然不知不觉的跑到了他们的身后,这样的情形又发生了几次,而且他们始终不明白这五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最后一次,章益这些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们五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五个人这一次并没有如先前那般立即遁走,而是五个人都起身向章益这些人的方向看了过来,一幅被激怒的样子,那一次,钱潮那五个人不但没逃,还在原地等了一阵,似乎在等章益这些人过去说话,章益等人当然没有过去与钱潮攀谈的心情,双方远远的对峙了一阵之后,钱潮那五个人才慢慢的隐入山林中不见了。
之后章益心中隐隐的有了些不安。
然后便是天色渐暗,双方各找藏身处过夜。
再天亮的时候一切照旧。
何宿酉照旧施展手段先确定钱潮五个人的方向。
但这一次与前几日都不同,从何宿酉紧握的拳头里升腾出来的烟气径直快速的飘向不远处的一个树丛,然后就在那里悬浮不动了!
这个场面上一次发生时还是在何宿酉第一次凭这个手段将跟踪他们的上官泓找出来时,已经过去多日了,没想到今日又见到了,一时间人们都愣住了!
随即在唰啦啦的声响中,一个人分开遮挡的树枝树叶从里面轻轻走了出来,正是一脸浅笑的钱潮!
人们顿时大惊!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