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五个人返回宗内的时候天色已经临近傍晚,五个人便各自返回自己的居所,而钱潮回去之后马上就去找了蔡蹇,请他悄悄的与凤游说一声,晚上要见面谈一谈。
夜晚,钱潮与凤游见面的地方依然是山间那个偏僻的木亭之内,两个人趁着夜色相对而坐,此时的凤游对钱潮正在做的事情十分的好奇,有些话很想问一问,因此开口说道:
“钱潮,你们现在究竟在忙什么,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好像处处在提防甚至是针对章益,章益好像也是如此,这让娄青药与宗飨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喂,章益究竟做过什么事情,或者说你们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能不能与我说一说?”
章益的事情现在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除了钱潮五个人之外,就只有汤伯年等几位长老知晓。这件事关系重大,而且因为崇灵血修都是隐藏很深的人物,对于凤游,虽然他屡屡帮忙,但钱潮还不确定能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因此听了凤游的话,他显得有些犹豫,天色虽然暗,但他的这番表现让凤游依然看得清楚,见钱潮沉默,凤游似乎是醒悟到了什么,忙又开口道:
“得了,不用说了,看来是很麻烦的事情,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景桀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被家里的长辈们好一顿盘问,那时候他们还只是担心我也像景桀那样胡作非为,但他们若是知道了我暗中帮助你们,更不会轻饶了我,还是算了,你也不用告诉我。嗯,看来章益的确做了什么事情,从你们对他的态度我大概知道你们的背后一定有宗门的支持,你们对付他,我也只能暗中给你们帮忙,绝不能站到台面上去,更不能让我家里的长辈知道,消息稍有泄漏,很可能就会演变成五灵章氏与五灵凤氏之间的矛盾,那就是大事了,我可不想那种事情发生。”
钱潮说道:
“凤兄今日为何会有这样一问呢?”
“简单,前些日子你让我暗中观察章益的动向,在你们出宗门前一日,我就发现章益与娄青药在夜里密会,呵呵,一男一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私会,嗯,我当然知道不是他们有什么男女私情,但想来宗飨绝不知道,那二人都是警觉的人物,我不可能靠得近了去偷听,因此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但章益那天夜里的表现却出奇的小心,哼,换作了旁人说不定就会被他发觉了,从那时起我就十分的好奇,若是因为景桀的事情导致章益恨你们几人,这个勉强说得过去,但若是仅仅因为景桀就让他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你们,这个理由就有些太过牵强了。宗内纨绔那么多,景桀的事情之后,许多人的确对你们暗恨在心,这是有的,但也只是如此。景桀做的事情被宗门所不容,他那样的下场就连他在玉壶山上的祖父都没能将他救下来,凭什么别人要为他鸣不平呢?没人愿意出这个头的,除了章益,只有他一门心思的为从来就不亲热的景桀去报仇。其他的人只是在心里对你们有恨意,最多是在人前痛快痛快嘴,唯独章益,他是前后横跳推波助澜,恨不得将你们置于死地才能安心,若不知内情的还以为章益与景桀在过去是知交好友,其实章益与景桀的交情还没有我与景桀的交情更厚一些,偏偏就是我帮着你们扳倒的景桀,由此可见纨绔之中哪有什么知心好友,也正因为这一点,才更显得章益的行为古怪。”
说到这里,凤游抬眼看了看钱潮,又说道:
“钱潮,会不会将来章益的下场也会和景桀差不多?”
“应该差不多吧,”钱潮说道“但我估计章益就算受宗门的惩罚也应该会在许多年之后,而且章益的事情与景桀完全不同,凤兄,你刚才说了不愿听,那我也就不与你说了,这些事情我若真的要与你说的话,那我必须要带着你去见一些长老,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去发誓不将我告诉你的那些说出去……”
“竟然这么严重?”
凤游惊道,刚才钱潮说章益受罚应该会在许多年之后,凤游马上就明白章益做的事情比起景桀而言更让宗门不能容忍,而且他还明白章益很可能已经成了宗门放在鱼钩上的一块饵料,说不定暂时不动他就是为了用他去图谋什么更大的目标,这样一想,凤游就明白娄青药与宗飨应该也是被章益利用而已。
“凤兄,比你想的都严重,但是,章益在短期之内或者说筑基之前不会有事,这一点也是应该的,还是那句话,其中的理由,凤兄若真想听,我可以带着凤兄换个地方去说……”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哦,对了,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就在你们出去后,章益与宗飨还有娄青药也出去了,他们在外面呆了几日,估计是一路跟着你们,等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三个人竟然一同都到娄青药的居所内密谈,一直到那天夜里的四更天才各自返回,以前只是章益与娄青药密谈,如今又添了一个宗飨,看来宗飨是彻底被娄青药迷住了,嗯,或者说是掉进了娄青药与章益联手布置的圈套里。”
钱潮听后点头说道:
“这个我们我们已经知道了,凤兄,既然章益的事情你不想听,那在下就多说几句,这次娄青药与汤萍争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