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做好这些之后,彦煊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五个人便又在这里聊了一阵,李简知道因为自己的伤,这几个伙伴才一直没有离开,经历了昨夜的争斗,现在都已经疲惫了,尤其是陆平川,现在虽然脸色不像原先那样白了,但是精神上总是有些委顿,便微笑着开口说道:
“我的伤彦姑娘已经为我精心的医治过了,我自己都觉得好了不少,想必修养几日也就该无事了,倒是昨夜咱们都是拼杀了一夜,心力与灵气都大有损耗,几位也就不必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了,还是各自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要紧,总归是到了宗内,难不成这里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这倒是实话,几个人返回宗内之后都有一些疲惫的,彦煊听了便也说道:
“这样也好,咱们就先都各自回去,正好李兄用的几味药已经不够了,我还要回去之后重新调制,等明日再来为李兄换药。”
“嗯,也好,那我就回去睡一觉去,等明日我带着好吃的过来,咱们一起在李兄弟这里吃一顿。”陆平川说道。
就这样几个人便各自散了。
临走时汤萍还特意的又对钱潮说道:
“钱小子,千万别忘了我给你的那个镜子。”
钱潮会意,点头道:
“放心吧,忘不了的。”
与汤萍结伴而行的时候,彦煊还好奇的问道:
“什么镜子呀?”
“就是我从年家之子身上抢来的那个镜子,那东西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惜年家之子是必须要交给宗门的,那镜子落在我手中的事情总会被人知道,很可能……不,是一定会有人来找我讨要的,唉,只有让钱小子先好好得看一看了,若是他能弄明白那镜子的秘密,说不定就能给我也炼制一个呢。”
“哦。”
“对了,彦姐,不如你先随我去水云谷,我先跟我师父报个平安,然后我再随你一起去栖霞山,晚上咱们二人就在一起,如何?”
彦煊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毕竟昨夜是自己第一次开杀戒,当时那里处处是血、人人眼红,自己虽然是逼着自己动手,但也未觉得如何,只当是麻木了一般,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彦煊一直刻意的不去回想昨夜自己手刃那些人时的情形,汤萍定然是想到了这些,担心自己夜里害怕所以才要陪自己的,心中一暖,便点头道:
“好。”
……
钱潮五个人各自返回休息了,但是昨夜里几乎一整夜的激斗却远未结束,余波荡漾之下,已经波及到了宗内来。
就在范衠带领着一众五灵弟子返回并向长老们禀明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之后,就在五灵宗内,连续多日的时间里,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就在大多数宗内弟子不曾察觉的情况之下悄悄涌动着。
说起来偌大的五灵宗,精锐的炼气弟子远不止范衠带出去的那些人,精干得力的自然也不止范衠一人,范衠带人出去保护言霜,只是这件事的一方面而已,除了他之外,五灵宗的长老们暗中还布置了不少的人手,以往这么多年,就算宗内弟子纷纭庞杂,但五灵宗总对一些人是不太放心的,自那言霜进入五灵宗之始,一张无形的大网便已经悄悄的布下了,而今,随着范衠返回,随着审讯那些押回来的散修得出的消息,随着派出去的人一个个的传递回来的消息,终于到了收网的时间!
……
这是九玄内的一处不大的宅院,九玄人多,因此大多数弟子的居处都不宽裕。
小院的门先被敲响,然后几个人便走了进来。
“车师弟在吗?”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站在小院中说道。
“在,是哪位?”
随着话语声,一个身材偏瘦、相貌并不出众的年轻人从房内走了出来,他的院中站着的这几人看上去都不认识,一时间有些错愕。
“不知道这位师兄尊姓大名,找在下有何贵干?”
姓车的年轻人走出后就发现自己院中这些人中,为首的一个居然是位筑基的修士,不免心中惴惴。
“呵呵,在下姓韩,车师弟,听说你前些时日悄悄的见了几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因此宗门有些事情想与车师弟谈一谈,不过却不是在这里,劳动车师弟大驾,随我们一起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谈一谈如何?”
随着这人的话语,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已经默不作声的跨步而出,将这位姓车的年轻人围在了当中,还有人一把就将其身上的师门玉佩抓了下来。
姓车的年轻人一下子脸就变得煞白无比,身子也有些微微的发颤……完了!最终还是被人家察觉了!
姓韩的师兄见这姓车的脸色变化后微微一笑,又说道:
“车师弟,咱们走吧。”
说完之后见这姓车的年轻人呆呆的不动,只在那里如同吓傻了一般的发抖,这位韩师兄便又笑着说道:
“早就听闻车师弟人缘不错,交游广泛,是个爱惜颜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