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莫不会气急败坏,觉得夫人抢了他的功劳吧。”
江语棠明知故问。
沈珺之则哼了一声,“他若是真敢这么想,也肯定不敢暴露出来。你是不知道,定南侯夫人现在在皇都之中的名气,已经大过了你爹,但凡他对夫人有一点不好,大概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没吧。”
江语棠听着只觉好笑。
“这是夫人有本事,得大家敬爱也是应该的。”
沈珺之听言点了点头,随后便有些犹豫不决。
江语棠显然是瞧出来了,疑惑问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沈珺之叹了口气,“实在是北边已经许久不曾来过消息了,我怕你听到捷报,会多想。”
“我有什么好想的呢?”江语棠回的倒也坦然,“说到底,北面的战局、他们的命数,都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在皇都之中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静静等待罢了。”
沈珺之突然觉得,说这话的她像是已经看破一切,不再对任何有期许与期待。
这样的她让沈珺之颇有几分不适应,只是还没想到如何劝说,就被她扯了扯袖子。
“人要来了,咱们赶紧各忙各的,别露馅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