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不消片刻,便恍然大悟,“昨晚属下给娘娘送了酒,娘娘会不会是喝醉了,没记得王爷说了什么?” 秦恪可不是因为被拒之门外而生气,或说这并不是直接原因。 他之所以心里郁闷,是因为昨晚明明是她主动,现在却像是后悔了一般不愿见他。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甚至比不上青衣那些歌女舞女来的重要,亲上一嘴,也不必负责。 可按照绍和的说法,昨晚她是酒后乱性, 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却是清醒的反客为主...... 想到这儿,似乎江语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王爷,属下的小叔与夫人恩爱有加,几乎不曾争吵,信奉的便是一个道理——跟自家媳妇服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反倒能让感情保鲜持久。” 劝到这个地步,绍和觉得自己也算是冒着生命威胁,在逾矩的边缘反复试探,赌的还是秦恪对江语棠的感情。 好在秦恪似乎听进去了,沉默片刻,便问:“定南侯与夫人到哪儿了?” “应是明日便到皇都了。侯爷身边的人也早早来安排好了住处,就在之前的孟家老宅。” “既如此,安排王妃与他们见一面。你亲自带着东西送她过去,务必让定南侯知道本王对她的重视。” 绍和知道他是要在江语棠的娘家为她撑腰,立马应了,说是现在便去安排。 可二人自始至终也不曾想过,面对定南侯夫妇,或许江语棠并不愿意。 毕竟她不是原主,也远比原身看得通透、也够狠心,没有对父亲的向往与濡慕之情。 而定南侯夫妇,可能也并不愿意与她这个多余的庶女相处。
第89章 堂堂锦王竟比不过艺伎(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