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照顾好太子，太子身边的人，须是家世清白、手脚干净的。”

莫一

:

“是，陛下。”

“太子近来有何画作？或者是书册子，寻些来，朕带回去，好叫她安心。”

莫一

:

“

太子近些日子都在练武，作画较少，书册子，未临摹，只是看了些。不过，太子用桃花木刻了一块令牌，那令牌精致且好看，那令牌，正是要送进宫里给主儿的。”

令牌，一面刻的是海棠花，另外一面，刻的是茉莉花，令牌没上色，是桃木原色，但是雕刻得细致，格外的精美好看。

季九曦握着令牌，眉头舒展，“好，很好。她会喜欢的。”

她喜欢原木的一些小玩件，这又精美，她会很喜欢的。

莫一也觉得元主儿会很喜欢的，主儿最是喜欢一些手工小物件儿。

等等

!

元主儿

!

莫一绷紧神经，偷偷看了一眼季九曦。

陛下不是忘记元主儿了？他这幅样子，分明是没忘记

!

他口中的“她会喜欢”中的“她”，该是元主儿，不是夏皇后吧？

可陛下，怎么还会记得元主儿？

那药，不会有错的，陛下是喝了药的。

这怎么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莫一此刻终于明白前几刻那股不对劲是指的怎么回事，是陛下会给的感觉，太像没失忆的。

“陛下

……您，是没失忆的，对吗？”

莫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儿，竟然直接问出来了。

问完后，他就跪下了，视死如归的态度。

他这幅样子，季九曦记得以前也有过。

季九曦没发怒，只是反问了句:

“你觉得呢？莫一。”

然后，他就离开了，未惩罚莫一。

莫一看着那离开背影的，好久都没整明白陛下这是唱的什么戏。

他像是忘记了？又像是没忘记？

“若是没忘记，元主儿该会开心很多。”

莫一没有忘记元主儿以前疯魔的样子，东园那时，用死气沉沉来形容都不为过，元主儿脸上没有生机，状态很差，她在西园哭，在北园路，也东园哭

有时，是大吵大闹的哭，有时候是默默流泪，陛下不记得她的那段时间，是元主儿最消沉落寞的时候。

“可是那药，真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