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物，不是给夏春谷的么？

这……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莫非是记得什么？

可他的神情，是清清和和的，干净清澈，并无爱恋之情，只有欣赏之意。

“愿意吗？”

季九曦抚上她的脸颊，“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大概是他的掌心过分温暖了，大概是那些珠宝太过亮眼了，元笙一没有太多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小圆愿意，会一直留在陛下身边。”

夏春谷听说小圆成了近侍奴婢，住所也换了，立马就坐不住了，她紧紧赶来乾正殿，还未见到小圆，便看到了季九曦。

“陛下!”

夏春谷拘礼，“春谷做了宵夜，特意送来给陛下。”

“皇后来得正好。”

季九曦递上首饰盒子，“在宫外，瞧见了这个，想着适合皇后，就买了下来。看看可喜欢？”

桌子上金色的牡丹花闪闪发光，格外亮眼，牡丹的高贵，不言而喻。

夏春谷收下礼物，笑容可掬，心中忌讳烟消雾散。

夏春谷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她也没想要做季九曦心里独一无二的女人，只要季九曦牵挂她，便是足矣。

元笙一成了近侍婢女，为了不惹人争议，那些珠宝，她都放在柜子里，未佩戴出门，只有晚上二人独处时，季九曦说想见那些珠宝，元笙一才佩戴一两个时辰。

又是一个深夜，季九曦批改折子至深夜。

元笙一半跪在一旁磨墨，眼睛盯着墨盘，余光却尽落在他处，认真批阅折子的季九曦，是绝美的，正襟危坐，姿态矜贵，让人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