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点点头,“蛊确实厉害!”
“不过,蛊,分为许多种,嗜情蛊,最是影响心性,若爱而不得,容易走火入魔,便得偏执、疯魔。”
“最厉害的蛊,该是蛊王毒,蛊王毒,发作时,有剜骨剔肉之痛,也会助长人的心魔。怒生怒,怨生怨,恨生恨,长期下去,中蛊者,身心俱疲,不堪重负,自绝而亡。”
元笙一听着心忍不住揪紧,若是中了蛊,那可太麻烦了。
“太皇太后,中蛊者,不发作时,是否与常人无异?”
太皇太后点点头,确实如此。
“有何破解之法?”
太皇太后:“杀母蛊即刻解除,施蛊者,一般都有母蛊在手。”
“或者,是吃解药,也可治疗。”
元笙一想到这些年夏皇后一直在宫中,也一直是皇后之位,应该是在一直提供解药。
如此,母蛊,是在谁手里,九曦才会放弃去破母蛊而选择吃解药呢?
元笙一拜别后,嬷嬷扶着太皇太后进了寝房。
嬷嬷:“主儿,您曾答应陛下,不提这些事情,若是陛下知道您提了,还是对元氏提的,只怕会生气。”
太皇太后:“元氏会来求见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便是我没有告知,她也会想办法弄清楚的。”
“既是如此,不如
我告诉她,她也省的去找寻了。”
“可是主儿,元氏,若是因为这事,与夏后起了冲突,主儿算是无辜卷入了。”
嬷嬷的神情有些担忧。
多年来,太皇太后都是避世的,也是安宁的。
也正是因为太皇太后的避世,皇位的更替,她能保全尊位,不受到牵连。
太皇太后神情清淡,道:“后宫,自来不容两个女子独大,元氏与夏氏,早晚会有正面交锋的时刻。”
“乌尔,咱们的陛下重情,只怕不愿意再与夏后同行,这样下去是无解的。
或许,元氏能助陛下得到解药,解了陛下的困境。”
乌尔嬷嬷还是担忧,“主儿,广仁大师的预言,主儿可还记得?元氏很可能会为后,若是为后,只怕会引得朱氏一族的反抗。”
朱氏有多忌讳元氏,举朝皆知啊,为了打压元氏一族,朱氏那些年可没少使手段。
太皇太后:“乌尔,你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不担心这个。”
元笙一回到南山台,便又拿起了书册子,拿出各种记载蛊虫有关的书册子。
只是,她还没翻读几页,江奈文便来了。
“江大人!”
元笙一合上书册子,“陛下下朝了?”
“还未!”
“如今,江大人是有什么指教的吗?”
江奈文瞧了一眼那书册子的封面,心想她若是知晓一二,这事情,便更好办了。
“江奈文!”
见他出神,元笙一拍了下书桌子,“有事说事吧?我们是在外逗留久了一些,可如今也是回来了,责备的话,你长话短说便行,。”
“不是说那事情的。”
元笙一疑惑的看着他,“那是何事?”
“你的亲事吗?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元笙一!”
江奈文白了她一眼,“你能有个女子的样子的吗?打听旁人的亲事,你真是没个忌讳的。”
“江奈文,你还忌讳起来了!我们清白的很,有什么忌讳的。”
江奈文:“……”
江奈文凝神静气了下,指着那书册子道:“与这有关。”
元笙一低头看向书册子,此书册子,是记录一些蛊虫习性的和一些奇闻怪事的。
江奈文自是没心思和自己说什么奇闻怪事的,最可能的便是蛊虫了。
“你知道哪些?是研究出什么法子了吗?”
元笙一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期待。
这期待的眼神,有些灼热,江奈文没什么好法子,有些心绪,脸上顿时泛红了。
他支吾了下,道:“我没法子。”
“夏春谷有,我这次来……”
“就是希望,你去见夏
春谷,九曦,嗯……你知道的,他不乐意去,夏春谷说你去也是一样。”
“行啊!”
元笙一一口答应,“我去,没问题。”
只要能拿到解药,去找夏春谷算什么。
她答应的太爽快了,江奈文严重怀疑是自己耳朵坏掉了。
“我需要准备什么!”
元笙一作势便准备起来。
“元笙一!”
江奈文喊住她,“夏春谷,行为端正,倒不会害你,但是,为难,只怕不会少。”
“你知道的,她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