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在殿下身边。”

“夫人，我虽然觉得，这样是挺委屈的，没个名分，可一想到，这样你能开心，也值得了。”

“反正，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跟着你。你永远是我的十一娘。”

“我永远，会跟着你的。十一娘……”

十一娘三个字，她压低了声音说着。

十一娘，是她一生的信仰，仿佛是她这一辈子存在的意义似的。

她是掏心掏肺的对十一娘好，且，不求任何回报的。

元笙一心中动容，小竹，真是事事顾着十一娘，以她的欢喜为欢喜，以她的忧愁为忧愁。

“小竹……”

元笙一探出一只手，抚着她的额间，“小竹，不必担忧我，现在挺好的。”

李妈妈进来，想看看夫人到底醒了没，快用午膳了，不能再饿一顿了。

然后，李妈妈越过屏风，瞧见的便是大不敬的一幕。

小竹半个身都压着被子呢，像抱个茶杯一样的抱住夫人。

“小竹，你作甚呢！”

李妈妈拿起一个鸡毛掸子就袭过去，“太没礼数了。老早告诉你了，夫人的床榻，你不可随意上去。”

小竹委屈的嘟了嘟嘴，“我以前都和十一娘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许。”

“没半点规矩呢，殿下是在这就寝的，你便不能碰这个床榻，我老早就叮嘱你的。”

小竹:“殿下现在又不在，我是抱的十一娘，又不是抱的殿下，你这样斤斤计较做什么。”

“你……你……你这个小蹄子，说什么话呢。

还想抱殿下，看你是该挨揍了，我今日就打死你，看你出言不逊的。”

于是，一老一小的，便是在房间里追逐打闹了。

小竹是个不安分的，哪里会站着由她打呢，她跑了几圈，也拿了个鸡毛掸子，和李妈妈面对面的杠上了。

元笙一扶额，两个人还真能闹呢。

小竹遇上李妈妈，十分皮呢，李妈妈虽是不在拘束着宫规、府规的，但还是有些规矩的，对大言不惭、肆无忌惮的小竹，经常是喊着要罚她。

笑着看着她们闹了一会儿，元笙一便罢了罢手，“好了，差不多了，别闹了，你们不饿，我都饿了。”

“快些停下，用过午膳，我们去拜访宋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