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宫中妃嫔,对她可还敬重?”
她如今,若是连着皇后的尊荣都没有了,只怕会难熬。
“自是尊重的,太后可是姓朱的,妃嫔们,不敢乱动。”
“只是,只是陛下不常去看她!”
“三月,皇后跪在乾正殿数次,陛下都未开口,后来,太后出面了,陛下才去瞧了她一眼。”
“四月份,也就去了二次,听说是看一眼便走了,茶水都未喝一口。”
元笙一……
以前觉得陛下待她是深情厚义的,却没想到数年夫妻之情,竟也如此凉薄。
“世间男子,皆薄情……”
安铃兰抿了口茶,淡淡道。
语气淡道像是经历了悲凉的爱情、受到了爱情的背叛,看淡了世间的一切事情。
元笙一讶然,“铃兰,你是否,也受了委屈?他待你也不好?”
安铃兰呵呵呵呵笑了几声,拿起桌子上的酸枣糕吃了起来。
她道:“十一,入宫了,还指望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么!本身便不是一心一意的,无所谓的委不委屈,好与不好!”
她的坦然、直白,让人寻不到反驳的话。
元笙一在旁边坐了下来,也吃了一块枣糕。
宫中,太后、陛下反目,皇后失宠,这是危险的,宫中,不会再如此前太平安宁。
其他妃嫔,日子久了,不会再安分,朝中权臣,也不会一味的攀附朱氏。
“十一,我好羡慕你。”
安铃兰突然的一句话,拉回了元笙一纷飞的思绪。
元笙一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是何事?自由吗?”
安铃兰摇摇头,“是夫妻之事。”
“听说,静王,虽然妾室数人,却只留你侍奉,连蔡如意,都未能近身,他只有你一个女人。”
“铃兰,你不要胡言!”
元笙一拿起一块糕点,塞她嘴里,“正经点。”
安铃兰扑哧笑出声,“十一,那些事情,是男子操心,你不必去想的。”
“我们女子,自是讲讲闺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