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向他靠近。

“笙一，你别吓我？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看她难受不已的样子，他是真慌了神。

他怕她再出什么事情。

元笙一痛得指间都在颤抖，“季……季九曦……”

“笙一……”

季九曦抚着她脸颊，急切的关心道:“我在呢，一直在的，你告诉我，是怎么了？”

“我……我觉得被人扎了一剑的难受。”

“我看看……”

他触及上那衣领时，元笙一握住了他的手，摇摇头，道:“不可以……”

“元笙一!你可还认我这个丈夫？”

他生气的责备道，眼神十分严厉。

元笙一怔了怔，随即松开了手。

可季九曦未在她心口处发现什么伤口。

他探向她的脉，却是极速的，甚至是有些乱的。

显然，她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装的。

“笙一……你到底如何了？”

元笙一缓了缓神，觉得好了一些，却是突然间嘴里满是血腥味，她受不住的呕吐起来。

“笙一……”

季九曦吓得脸色苍白。

“笙一，别吓我!”

顾不得其他了，他朝着屋外吼道:“去请侍医来，去请奈文过来。”

“快去……”

主寝殿的元十一娘瞧了眼梳妆台的血迹，心里的痛苦没减轻一份。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忍痛的向着床榻上走去。

她心里难过极了。

元十一娘挥手灭了屋内的烛灯，她道:“今夜不必进来服侍。”

睡不着，她便是直接敲晕了自己，迫使着自己睡过去。

漫漫长夜，她不想一个人在熬着了，等待的长夜，太过漫长了。

另一处的元笙一，也昏睡了过去，脸色渐渐恢复了，脉象也平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