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北安之行,我便在意你了。只是我没察觉到,此后的凶你冷你,大概是气你不在乎我。”
“你与静华吵架,只要你服个软,我大概便是舍不得下手的。”
“后面的刺杀,我是察觉到了我在意你了,可我的防备无法卸下。”
他声音轻颤道起来。
他说那次瞧见那一剑的口子,是后悔的。
“我从未对谁有似对你这般的感情,当它来临时,我不知如何是好。”
元笙一:“无事,季九曦,都过去了,再者,我不也刺了你一簪子嘛!”
“两两抵消了!”
季九曦心疼的看着她,“傻瓜,那怎么抵消得了。”
“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的。”
“我很幸运,你还愿意回来!”
元笙一:“那我也很幸运,我嫁的是你,不是什么花天酒地的臭男人。”
季九曦又再一次被逗笑了。
眼前的女人,一次次的在治愈自己,他摸着自己的心,那荒凉的心,有了温度,那千疮百孔的心,已是修复了,且比以前更加牢固,刀剑将不入。
世间有情,可爱之人,可治愈一切。
原来,母妃说的,是真的。
真有这般的女子。
这女子,还是自己的女子。
母妃,真有这般的女子,她同你一样的良善。
返回竹屋时,元笙一已是有些困倦了。
她挨在枕头上,便又想着问完那些事情。
那些事情,一次说完了,以后便不用再次问了,不用再揭开一次伤疤。
可已是停了那话题,此刻问,也是在揭露伤疤。
她又无法放下那份心情。
关于他的过去,都是从旁人口中知道的。
她很想听到他出来。
季九曦擦干了头发进来,见她还睁着一双眼睛溜溜的转呢,便问是不是口渴了?
她回来时,在怀里便是困倦得不成样子的。
元笙一摇头,“不渴,我刚喝了水。”
季九曦有些不放心,准备灭烛火时,停顿了下。
他掀开床幔,抚向她的额头,试了试额头的体温。
“可是着了凉?头疼着?”
元笙一:“才不是呢。”
“季九曦,我好着呢,你把烛火灭了吧。”
元笙一:“我想和你再说说话。”
季九曦道了一声好,确认着她没哪里不舒服便把烛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