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瞧见我们，定然会难看得厉害。”

江奈文白了他一眼，敲了敲他肘子，道:“子爽，既然知道讨人嫌弃，就别去丢人现眼。”

“九曦指不定真会教训你。”

江奈文朝包厢内走去，脸颊挂着怡然自得的笑意。

卢子爽也回到包厢，饮了好几口酒，才说那元家嫡女，倒是不同寻常。上次偷跑出来喝花酒就算了，这次还拉着九曦一起出来。

“这南郡的女子，性格豪放不羁啊。”

江奈文夹了块芋头，细嚼慢咽的品尝，待享受完美食后，才说:“若不是元家嫡女与众不同，又怎么能拴住他的心思。”

“奈文，你说，九曦，真喜欢她了？”

“不然呢！”

“若是其他女子提出想来揽月楼，只怕刚说完话，那命便没了。”

“九曦啊，对她，是真宠，只怕如意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及她。”

卢子爽握住筷子，听了这话，脸色凝重起来。

江奈文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卢子爽摇摇头，“九曦这般对元家嫡女上心，倒有些担心他。如意我们是知根知底的，肯定不会害他。”

“元家嫡女，可不一定。那个是很有自己想法的女子，胆子又大。”

“胆子再大，也大不过感情。”

江奈文给他满上酒，碰了碰杯子，道：“喝酒，不要杞人忧天了。”

“奈文，你想过没有，若某一天，元家嫡女不站在他这边，甚至背叛他，九曦会如何？”

“他那般重感情，岂非生不如死？”

“子爽，若元笙一愿意与他共进退，那他，是不是很欢喜？这些年，他未真正开心过，我们便由着他自在一些。”

歌舞欢乐，人声鼎沸。

这才是人间呐。

元笙一饮了一口桃花酿，深深的呼了口气，爽，真是爽。

季九曦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