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

“元……元笙一……”

“十一娘!”

小竹惊的喊道。

莫一大惊:“王妃!”

匆匆赶过来的李妈妈看到的这一幕，直接晕了过去。

阿晴震惊的瞪大瞳孔，嘴角哆嗦，“王妃!”

季九曦脸色凝重，双手紧握着扇子，难以置信的说:“她竟真不会武功。”

“十一娘!”

小竹丢下手中的剑，跌跌撞撞的飞奔而去，“十一娘。”

莫一跪在身侧，双眼红肿，哽咽道:“王妃。”

小竹揽着捂住那在流血的口子，双目愤怒的看着走近的季九曦，道:“王爷为何容不下十一娘，她这三年，可曾向你索要一份恩宠？”

“十一娘事先乖张，可未主动曾害人。难道蔡如意步步逼近，我们便是还手都不能吗？”

“王爷，十一娘已经答应和离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我们大将军，可只有一个嫡女。”

季九曦俯身，看了双目合上的元笙一，一时间，心情复杂。

一直困顿的问题，已有了答案，可无半点解脱之快意，反而是心口处难受，仿佛那一剑，是刺在自己身上。

“王爷，求您救救王妃。”

莫一跪下，“王爷，求你救救王妃，王妃有错，如今已抵过。”

小竹紧握着手中的簪子，双目中的恨意渐渐收拢，最终跪下，“王爷，求您救救王妃。”

“婢子将同王妃搬回小院子，终生不出，求王爷救救王妃。”

比起南郡的自由，比起恨意，眼下能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了。

季九曦揽起元笙一，不待众人看清楚去向，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一抬起那含泪的双目，苦笑一声，“沈二，王爷，不会再对付王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