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看其弟子也如此,恐怕,华佗的脾气与医术一样,名不虚传。”
谋士叹道:“女公子信任,重用。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虽有些脾气,却没有致命的缺点。不凌人倚势,看人只看顺不顺眼,因此,倒也可贵。徐州上下只能多番礼让于他们便是了……”
蒯良客气的道:“天下怪才多也者,华佗这般的,也并非是特别出格的。”
“这一位吉平,莫非也……”谋士头疼迟疑问道。
蒯良笑道:“恐怕在野在朝有的辩。”
谋士默然无语,心道不管是什么士,在专业的方向上,每一个登高望顶的人,都是相轻的。他不好对吉平发表什么意见。见吉平已无恙,这才告退。
蒯良送他出去了,这才转进了室内,见吉平脸色飘乎不定,也没多言语。
“我昏迷了多久?!”吉平哑声道。
“一天,”蒯良道。
“不可能……”吉平道:“我得的的确是伤寒,肺中有咳,喉中有痰,又高热不退,不可能一天之间就能醒,她用了什么药?!”
“不知。”蒯良见他脸色不定,也没多问什么。吉平有吉平的执着。他也有他的烦恼。
二人的思维是不在一条线上的。
吉平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道:“我们怎么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