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你休无凭据指责之!”许攸也是大着胆子喝骂,见袁绍果然迟疑,恼怒的脸上有点疑虑,便忙上前,泣道:“主公,长公子忧心主公在前线,恐不能襄助,在邺城时便茶饭不思,日日思父。因此才以此计而行,只是恐不能成,便未有先报,如今成之急切而来报知主公,实是一腔孝儿之心,主公看在长公子一片拳拳孝心的份上,饶恕其擅离城之罪吧,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长公子是想帮主公,是想尽力,这才犯了错,还请主公万务饶过,都是亲父子,此类小事,又何必锱铢计较,倒叫旁人谍谍不休矣,便是父子亲密,也没得叫这类人给离间坏了……”
沮授脸色铁青,差点气晕过去,起来便要扯撕许攸。
许攸此时哪里怕他,给袁谭使了个眼色,袁谭适时的哭了出来,伏地不起道:“儿子有罪,愿领罚,父亲且罚儿子吧,也息众怒!”
许攸趁势大呼道:“主公,这是要逼死长公子啊……长公子究竟犯了何罪,要如此被折损威严,他本是统领二十万兵马的主公左右手也,见此,被逼至此境,悲哉!”
沮授撕住许攸道:“小人好口才!装得好戏耶!”
“都住口!”袁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也软了。沮授气急道:“主公,长公子可饶也,本是父子,小错不咎,也无可厚非,然而此小人,绝不可恕!”
袁绍起身将袁谭拉了起来,道:“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哭泣作女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