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待弃妇一样。其实这种现状,看待的未必是弃妇,而是看待弱者,而弱者是不分男女的……
袁耀笑道:“难道就因为此,就裹足不前了?!害怕丢人而不敢出家门?!刘景升的儿子,何时如此的不济事了?!”
刘琦憋了一口气,道:“有什么可怕的?我出门便是。”
“若真是受不了以后众人看待的眼光,何不从之,温侯之女的夫君之一,未必就委屈了刘公子……”袁耀打趣道。
之……一?!
刘琦凉凉的道:“是,若是能与袁公子同列为之一,就不委屈了。”
袁耀噎了一下,喝茶,心虚的不说话了。
这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不过说的也是,难道还能惧怕别人的有色眼光,而一辈子躲着不出门吗?!这岂不是才是本末倒置,世人眼光,一笑置之也罢了。”刘琦苦笑道:“现在难以应对的,其实是曹使者。”
“这有何难?!”袁耀道:“不否认,不承认,若是非要回应,只说一切都由刘景升作主。曹使者便是知道是应付之辞,又如何?!逼着刘景升表态?!可惜曹操可绝不敢叫刘景升与吕布联姻结盟。”
刘琦笑道:“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