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沉珠轻轻反握柳予安的手,道:“回去补偿你。” 陆耀失踪两个月,柳予安就素了两个月,最多就是抱抱陆沉珠给她以安慰。 柳予安眼神微微一亮,“真的?” “嗯。” 这两个月里面,柳予安比她还操劳,不仅是因为陆耀,还因为朝政之事。 所有人都以为恢复容貌的柳予安会“登基”,但他没有。 只因陆沉珠说,她不喜被囚困于宫中。 他爱她,尊重她,呵护她……一切都是无声且坚定的,陆沉珠不可能感受不到。 她想,自己也该给他一个名分了。 等这件事情落下帷幕。 也给他们和孩子们一个家。 …… 很快两人就被引到了一处开满梅花的院落,其中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但李自在却不在院中。 龙隐解释道:“两位在这稍等片刻,若李神医愿意见你们,自然会出来。若他不愿意,还请两位也不要随意走动,明日一早就出去吧。对了,这房中的一切两位都可以自便,无需拘谨。” “多谢。” “不用。” 龙隐转身离开,陆沉珠拉着柳予安径直在矮案前落坐,前面放着棋盘,棋盘上有一把残局,其中白子已经被逼到了边缘,显然是必死之局。 陆沉珠随便看了一眼,觉得这棋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柳予安见她一瞬不瞬盯着棋局,也来了兴趣。 可柳予安棋艺非常臭,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轻声问:“这棋局有什么特别的吗?” 陆沉珠颔首:“嗯,是死局。” “既然是死局,为何下棋人不结束了这局?” 陆沉珠耸耸肩:“不知道啊,不是局中人,不知局中事,我看它是因为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局。” “嗯?” 陆沉珠盯着它看了半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陡然一亮,飞快执起一个白子想要落棋。 “咻——” 一阵凭空之音袭来,对准了陆沉珠的手腕。 柳予安眼神一凛抽刀凌厉砍断暗器,且听金属碰撞之音乍开,连柳予安都被震得气血翻涌,更别说陆沉珠了,她脸色白了白,抬眸朝暗器来处看去。 待看清来人后,陆沉珠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那清雅的眉眼,漠然的冷冽气质,以及腰间系着的葫芦……陆沉珠都很熟悉! 在自家老祖的院子里挂着一幅人像画,画面上的人和来人一模一样。 不,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人。 不仅因为两人气质截然不同,那幅画有些历史了。 老祖说是他年轻时所画,那起码是五十年的事情,可眼前的男子最多二十多岁。 他和那画中人有何关系? 陆沉珠脑中一边飞快想着,面上却毫不惊慌,只冷冷道:“不是说了这房中的一切都可自便吗?阁下为何出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