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后就跑了出去,此时他身上还有鲜血,回到何府后可把何家人吓得够呛。 何臣以连忙迎上来道:“你这是怎么了?谁为难你了?他们打你了!对你动用私刑了!” 虽然魏南何家在真正的簪缨贵胄面前不算什么,但是他们在杏林中打拼多年,还是很有权威的。 若他们敢对自家少主言行逼供,哪怕是豁出去,他们也要讨一个说法。 “不是的,三爷爷,家中可还有麻沸散和羊肠线?” “有。” “快给我!” “你还没说清楚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记淮只能言简意赅说了,听得何臣以目瞪口呆,最后在何记淮的再三催促下,给他寻东西去了,未了又提出。 “我也想看看,这喉咙都被割破了的人,陆沉珠准备怎么救!走!” 何臣以让人备了马车,用最快的速度将何记淮送了回去。 等他们回到时,陆沉珠已做好了手术的准备,将衙门改成了一个临时的医馆,就等何记淮手里的东西。 陆沉珠头也不抬:“先去消毒,然后来帮忙!” “是!” 何记淮此时是激动的,甚至隐隐有些崇拜。 没错,崇拜。 因为陆沉珠从小就聪明,哪怕他是整个何家最后天赋的“继承人”,但他依旧被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压得死死的。 陆沉珠是他朦胧的记忆里,第一个让他如此记忆深刻的人。 所以当他目睹了“信中陆沉珠”的改变后,他才会这般厌恶,这般痛恨。 仿佛自己最珍贵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玷污了一般。 可现在何记淮的心跳地飞快。 因为他知道,那个陆沉珠,那个冰雪聪明的可爱人儿,她从来都在,只是她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罢了。 若是可以…… 若是允许…… 他多想他们还能像从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