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眼神,一个人的眼神,如心善之人,撒谎之人,皆有不同!士人、百姓、富商,亦有不同!身微目虚,才富无人,志高则凌,位高则稳,成事则定!”
吕公开口询问道。
另一边,白衍也通过与吕公的交谈,得知吕公膝下两子、三女。
吕公听到长子的话,并没有意外,对于长子有这个念头,吕公也没有奇怪,更没有反对,但吕公
白衍轻声说道,见到吕公的眼神依旧满是疑惑,白衍似乎也知道吕公的疑惑,于是拱手解释道:“祖父于齐,曾受尸氏恩惠,今大梁逢难,故而前去大梁,拜访尸氏,尽微薄之力!”
“今有要事在身,择日子阳,定会登门拜访!”
眼下楚国在攻打焦县,无疑是让两位兄长,看到机会。
“子阳,定冒昧登门!”
方才人在这里,吕雉不好询问,如今只有父亲,吕雉再也忍不住询问起来,对于父亲的面相之术,吕雉还是相信的,父亲看人很准,这点兄长的那些挚友,以及其他长辈,都敬佩父亲。
“拜访世交尸家!”
吕泽对着父亲解释道,随后看向众人一眼,这里的人,全都信得过。
“……”
“偏安一隅,不足为道,若非魏国生变,亦不会赶赴大梁!”
大梁城内,作为昔日魏国国都,经历浩劫之后,并没有过去多久,大梁已经逐渐恢复不少往日的繁荣。
看着眼前的吕雉,白衍从这个女子身上,根本看不到后世被无数人称为毒妇的影子,或许吕雉不经历那些,这辈子都不会蜕变。
这也是与白衍做一个约定,让白衍无论如何,离开大梁后,都要去一趟单父。
接下来的一路上,吕公与白衍,聊着齐国见闻,谈及曾经去过齐国时,吕公也不乏感慨唏嘘,后面又聊起齐国很多事情,特别是有关秦国、楚国,以及当今天下的局势。
白衍拱手打礼。
见过夸人的,但还从未见过吕公这般夸个不停的。
吕公听到白衍的话,眼神明显露出诧异的神色,看向白衍。
白衍侧头看向三名亲信一眼后,方才踩着马镫,跟在后面进入马车内,一进去,便见到吕公似乎与吕雉说了什么,随后便感觉吕雉美眸看过来,紧接着便低下头。
想了想,吕公把今天碰到少年之事,说了出来。
两个兄长自知不敌,又无援兵,这才作罢。
吕公坐在正位,白衍与吕雉分别一人坐在一边的窗旁,只要不低头,基本上就是看着对方。
吕雉美眸有些意外,方才没注意,但听父亲这么一说,如今看向方才徐君子坐的位置,细细回想,每次那徐君子眼神不经意间瞥向自己时,似乎与其他男子的确不同。
“拜访尸家?”
白衍看着亲信离开房间,转头看着面前的木桌,思索着昌平君,会如何帮助楚国。
这样的人,是敌是友,都是可以选择。
正堂内。
甚至等徘徊不定的魏国士族,把昌平君要谋反的消息,不断送回到尸家尸合手上的时候,这卷竹简,便会让尸合察觉到另一层意思。
对此吕公与吕雉早已经见怪不怪,依旧走到正堂。
“此事,除了尔等,可还有何人?”
“今闻楚国兴兵,衍,忧粱士仍有不甘之心,故有计除其祸,特告知,望勿惊、勿传!”
在护送齐妃的队伍中,除去宫卫之外,还有司马兴统领的铁鹰锐士,看来嬴政也担心齐妃的安危,直接下令让司马兴跟着齐妃,一路前往齐国。
吕文听到仆从过来禀报,随后看着自己的马车,以及对方的马车装好之后,便笑着对白衍拱手说道,邀请白衍一同乘车。
吕泽的意思很简单,帮楚国,不管楚国是占据魏国,还是帮魏国复国,只要帮助楚国战胜秦国,他们便是立大功。
而生死存亡之际,其他那些士族,也有关系密切,要保的士族。
所以这个消息,白衍是要提前预防,昌平君直接与魏国士族表明,要反叛秦国。
但眼下,面对这等大事,吕公清楚,若是没有势力策应,单凭吕泽一人之能,终究势单力薄。
吕泽摇摇头,看向父亲。
“还有三日!”
魏齐相邻,那少年出身显赫,这就不存在消息不灵通之说,并且过去那么久,若是真要拜访献力,当早已经在大梁,为何刚好在楚国攻打焦县之时,并且还如此着急,这就很耐人寻味。
听到马车外,将士告知已经到岔路,白衍便向吕公请辞。
吕泽思索之后,推测道。
“父亲,得到消息,楚国已经出兵,在攻打焦县!”
“此前听闻九州鼎,被白衍所得,重兵送去咸阳,吾儿好奇,便随之前去,算算时日,当是归来。徐君子若是不着急去大梁,此番可随吾去单父,与吾儿一见!”
吕公与吕雉听到声音便知道,吕泽与吕释之已经回来,并且在正堂设宴,款待好友。
大梁城内,一个时辰后,天色逐渐变黑。
夜幕落下。
在一间酒楼之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