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老妇人去坐,一边有些埋怨,当是她去城外迎接才对。
“伯母!”
外祖母说完女儿一家后,知道鲁娴母子心中所想,便把小外孙从小被村民嘲笑的事情,带着回忆,慢慢说出来。
望着窗外的临淄景色,田鼎不知为何,心中隐约有预感,秦相被刺杀的事情,或许只是开始,秦国,一定会有更大的变故发生。
“可是衍儿?”
秦相隗状被杀,田贤清楚,这件事情还真不是父亲所谓,若是父亲会做这件事情,那么秦国上卿姚贾,此刻也不会还活着。
言语间满是母亲那说不尽的感激。
因为公羊湛清楚,在他离开这里的小院,不管他与任何人说秦将白衍的出身、经历,都会被人贻笑大方,当做笑柄来取笑。
说话间,孇俣听到母亲也好奇的询问,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外祖母摇头说道。
如今,终真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一个统领十余万大军的秦国将军。
“成荧,你方才为何说是在村子?”
回想那天晚上,公羊湛在府邸内,见到那个在众多铁骑锐士的护送下,来到府邸,在秦军将领毕恭毕敬禀报中,面色习以为常的少年。
孇俣闻言,愣在原地,外孙?
随着所有事情都被鲁娴母子得知,别说公羊湛,就是老妇人,都一脸恍惚的摇摇头。
………………
衍父看着孇俣自责愧疚的模样,连忙安慰妻子,他知道妻子一直都思念衍儿。
这不禁让老妇人有些感慨。
孇氏听到兄长的话,满是疑惑,那个鲁伯母?
“就是当初鲁伯的爱女,一直照顾母亲,后面嫁去楚国的鲁伯母!今日鲁伯母不是去见过寿儿吗?还说是寿儿说母亲在这里。”
“先到王宫,见到王上再做决定!”
孇俣与妻子,这时候也意识到什么,连忙跟着一同离开院子寻找鲁伯母。
谁会想到,谁又敢往耕农这方面想……
方才来到熟悉的小院。
老妇人把长子公羊湛喊来面前,为众人介绍道。
定是鲁伯母去过村子里找过母亲,后面见不到母亲,便打听消息,去寻去小妹哪里,最后是寿儿告诉鲁伯母,母亲在这里。
孇俣的妻子,以及孇氏、衍父,也都纷纷想到什么,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就是在村子!”
除了寿儿,外孙便只有衍儿。
孇俣一脸错愕的说道,随即满是愧疚。
这时候孇俣以及孇氏、衍父,全都反应过来,那鲁伯母根本不是从水寿哪里得知住处,而是从衍儿哪里得知这里。
“是另外一个外孙!”
鲁娴既然说不是寿儿,那便只有衍儿!
老妇人说完后,也好奇的问起心中疑惑,怎么听着,成荧的女儿,是嫁到齐国的村子里。
老妇人笑着点点头,随后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缓缓说出来。
外祖母听到鲁娴的话,几乎立即想到另一个外孙是谁,满是岁月的老脸上,眼睛顿时一亮,满是激动的问道。
田鼎听到田贤的话,摇了摇头。
外祖母望着那熟悉的眼神,听着再次的呼唤,再也抑制不住激动,把木柴丢掉,朝着那老妇人走去。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比故交挚友夸赞自己儿孙,更让人开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再想到那个小外孙,看着眼前的鲁娴母子,外祖母没想到,衍儿居然与鲁娴母子见过面,这不由得外祖母回忆起,衍儿小时候,好奇的看着她,每一次都安静的听着她,怀念起鲁府的过往。
“衍儿!!!”
城内依旧到处都是齐卒手持长戈,四处搜查的身影。
但为何说是村里?
成荧的女儿,怎会在村里?
想到这里,老妇人只能先强行忍下疑惑,摇摇头。
孇氏走在街道上,没好气的看向兄长,双眼红彤彤的,泪水已经隐约浮现。
孇俣看着母亲的模样,然而也很快想到什么,顿时愣住了,瞪大眼睛转过头,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回过神,看着成荧满是羡慕的说道。
“去准备食羹!”
鲁娴也陷入回忆,把经过缓缓说出来。
“都是外孙自己的福气!”
外祖母一直都听着,当听到小外孙主动去公羊府的时候,外祖母哪里还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巧合,而是自己那小外孙,一直惦记着,从小她说过的事,并且真的去寻找鲁娴。
“成荧!你这外孙,了不得!”
若是可以,外祖母宁愿自己在马路上等三天三夜,都不愿意让身体本就不适的鲁娴,如此辛劳的去寻她。
孇氏来到小院内,便只见到兄长孇俣与兄嫂在忙活着,并没有见到母亲的身影。
但此刻外祖母又不敢相信,毕竟这天下,茫茫人海,衍儿怎会如此巧合的见到鲁娴,还认识鲁娴。
孇俣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脸色有些通红,挠了挠头后,知道多年不见的母亲,定是有说不完的话,于是等妻子也过来打礼后,便嘱咐妻子,等会要招待这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