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这些人真是不走运!” “哦,你为何这么说?” 史蜀云眨了眨她那一双大眼睛不由好奇问道。 “若是他们只遇到姑娘二人,或许其中还能有人逃出一条性命,可若是遇到我,他们一个人都逃不掉!”徐子义道。 “你是说我们不如你?”听出徐子义明显的言外之意,史蜀云明显有些不服气。 她虽然是个女子,可却深得其爷爷武功真传,纵然放眼江湖也可算是其中翘楚。 见到史蜀云明显不服气,徐子义只是轻轻一笑,不愿继续多说。 与此同时却听快艇上的大汉呼啸着道:“船上的小子们,拿命来吧!” 只见两艘小艇已直冲过来,艇上大汉高擧刀枪。 史蜀云突然轻笑道:“不要凶,请你吃莲子。” 她的手一扬,当先两条大汉,立刻狂吼一声,撒手抛去刀枪,以手掩面,鲜血自指缝间流出。 大汉们立刻大呼道:“兄弟们小心了,这娘们暗器厉害!” 史蜀云娇笑道:“你还要吃莲子么?好,就给你一缸。” 她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连扬,手里的莲子雨点般洒出去,只是这时却不是干莲子了,而是铁莲子。 只见那些大汉们一个个惊呼不绝,有的立刻血流满面,有的兵刃脱手,但还是有大半人冲了上来! 声色不动的史老头到了此刻,突然仰天清啸,啸声清朗高绝,如龙吟凤鸣,震得人耳鼓欲裂! 啸声中,他掌中长竿一振,如横扫雷霆,当先冲上来的三人,竟被他这一竿扫得飞了出去,远远撞上山石,另一人刚要跃上船头,史老头长竿一送,竟从他肚子里直穿过去,惨呼声中,长竿挑起那鲜血淋漓的尸身,数十条大汉那里还有一人敢冲上来! 啸声中,他掌中长竿一振,如横扫雷霆,当先冲上来的三人,竟被他这一竿扫得飞了出去,远远撞上山石,另一人刚要跃上船头,史老头长竿一送,竟从他肚子里直穿过去,惨呼声中,长竿挑起那鲜血淋漓的尸身,数十条大汉那里还有一人敢冲上来! 这老迈衰病的史老头,竟有如此神威! “我爷爷的武功如何?”见到自家爷爷大显神威,史蜀云不由轻哼一声问道。 “史老爷子老而弥坚,我自然是佩服,可若论起武功,还是我厉害一些!”徐子义微微一笑。 “说大话,羞不羞!”这时候的史蜀云却是故意扮起了鬼脸。 她为何对于自家爷爷这般信赖,这便要说起史老爷子的来历,他原名叫做史扬天,号称“长江大侠”。 相传其为人镇定却不失豪迈,且水性无双,可在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江浪中游行似鱼如龙。他的一手铁莲子暗器功夫是江湖一绝,其内功清朗高绝,如龙吟凤鸣,长竿在手横扫雷霆。神威如斯! 史扬天青壮之时是“当世人杰”欧阳亭的结拜义弟,后来是晚辈“天下第一大侠”燕南天和“南天大侠”路仲远的生死朋友,忘年之交。 史蜀云身为史扬天孙女,继承了他的衣钵,因此自然清楚自家爷爷的武功多么高明! “史姑娘,接下来还请你捂住双耳!” 见到史蜀云向他扮起了鬼脸,徐子义轻轻一叹后,便忽然张口长吸一口气。 见此情形史蜀云便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双耳,接着便见徐子义张开大口,似乎纵声长啸,她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 而她捂住双耳尚且如此,不远处驾驶小船靠上来的水匪们却是倒了大霉,被史老爷打的丢盔卸甲他们,本想四散奔逃,可却在这声长啸下身躯剧颤,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又过片刻,一个个先后倒地,不住当头栽进了涌动江水之中。 见此情形捂住双耳的史蜀云,不由心中大惊,以她见识自然看得出徐子义刚刚所使得乃是一门高深音功之术。 而在一旁手持长杆的史老爷子,看似身形岿然不动,实则鬓角之下早已淌出了一丝汗珠,很明显他是艰难运功与徐子义的啸声相抗。 史老爷子就这样又坚持片刻后,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脸上肌肉不住抽动,终于忍不住坐下来全心运功抵抗起来。 徐子义这啸声竟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在巫峡内横行多年的长江水匪“横江一窝黄花蜂”便全然在此役中被一网打尽。 徐子义啸声结束,史蜀云不由放下堵住双耳的手,见到江面上到处都是横江一窝黄花蜂的尸体,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异光,看向徐子义的目光里也顿时多出了复杂的东西。 而这时候起身后的史老爷子也不由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头子我这次算是服气你了!” 刚刚他不愿认输,不愿学自家孙女那般躲避徐子义的音功,因此便运功与其啸声较量起来,只是这不比试不知道,一比试就吓一跳! 徐子义音功之术,高明不说,其内力之浑厚更是令史扬天心生佩服。 他行走江湖多年,亦只有在当年的燕南天身上见识到如此浑厚内力。 不久前他能出现在岷江边,便是因为收到老朋友神锡道长飞鸽传信的缘故,原来徐子义当初峨眉禁地中虽然可算无礼,可却在无形中替峨眉派化解了这近年来最大的危机。 因此神锡道长自认便欠下徐子义的人情,听到他居然亲自向移花宫邀战后,不免有些不忍。 神锡道长深知史老爷辈分极高,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便想请他出手让徐子义早早改变心意! 因此在江畔上,史老爷这才特地来载徐子义过江。 “史老爷子,不知我与当年的燕大侠究竟谁更胜一筹?” 早已认出了史老爷子的身份,徐子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