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口中食?” “人类总是标榜,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但你们人类可以吃妖,可以吃一切,却时常指责我们妖族吃人,是丧心病狂!?人类的双标,未免太也严重了吧?” “本来这种事情,朕就算要出手,也不会找你们,你们有何资格值得本皇亲自出手,便是跟本皇对话的资格,也是欠奉,杀你们,胜之不武。朕是什么身份,找你们麻烦,是自贬身价!” “但你们人族的大燕紫帝,却是将吾族大量蛇卵偷出来的罪魁祸首!此事,已经触及了我们妖族的底线,若是讨还一个公道,岂不让天下生灵笑吾蛇族无蛇,岂不疑心吾族怕了大燕紫帝!” “所以,本皇倾全族之力前来,便是要大张旗鼓,便是要天下皆知!” “朕在此宣布,岳州城,作为收容大燕紫帝的人类城市,将是蛇族此行的第一目标,此次攻击之后,阖城尽灭,鸡犬不留!” “而且,此次攻击仅为开端,除非本皇救出来那许多子孙后嗣,绝不会离开人族领地!” “岳州满城生灵,你们要怪,就怪大燕紫帝吧!他选择了你们作为他的掩身之地,朕今日制造无边杀戮,非关本心……实在事出有因!若大燕紫帝不逃来岳州,朕也不会来此!” “朕虽然是妖族,但朕之为蛇秉性,相信人族亦有传说,不说别的,恩怨分明四字,朕当之无愧,心下不虚。” “然万法皆空,因果不空,你们人类既造业因,便承业果,” “大燕紫帝避祸岳州,亦是因果,既有前因,岂无后果?!” 金皇口吐人言,在空中盘旋来去。 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来,将紫帝罪魁祸首的名目扣得死死的! 何必去心念电转,大声辩解:“金皇陛下,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您也说了做这件事的只的大燕紫帝一人,与我们岳州百姓无关。岳州数千万百姓,平白承担这份恶果,何其无辜?” “都是紫帝的过错啊!” “还请陛下明鉴!” 何必去听着金皇所言,字字句句皆在指摘紫帝,若是将紫帝一个人推出去挡灾,自己不但不会介意,反而乐见其成! 如果你们只要紫帝,那么您们爱到哪儿玩去,就到那儿玩去! 只要别在岳州掀起妖潮就好,你们此世顶峰之间的纠缠,自行解决去吧! 金皇霹雳也似一声大喝:“妖潮若沸,其势滔天,岂是轻易可以发动的?!我千亿子民,现今已然兵临城下,绝无白走一遭的道理?紫帝做下这等恶事,固然是首恶必究,首当其冲,但他而今既在岳州,那你们岳州,便也难辞其咎,纵然无妄,亦是该灾!” 何必去仰天长叹,直至此刻,他方是浑身无力,遍体冰凉,一股回天乏术的无力感,油然滋生。 只是再看紫帝的眼神,却已经变得仇深如火,不可磨灭。 果然,妖潮当真就是你引领过来的! 之前只是想要将紫帝拖下水,但此刻却已经变成了刻骨的恨意。 “大燕紫帝!” 何必去椎心泣血的大吼:“我们岳州千万百姓,虽是大秦子民,与大燕份属敌对,但你是什么人,你是人族顶峰,云端强者,竟为一己之私,将这许多平民百姓,送葬于蛇吻妖噬!你这般坑害我们,你,你,你算什么神话传说?!” 整个岳州,沸腾之势愈甚—— “天杀的大燕紫帝!” “什么玩意儿!” “特么的你不是燕国人么?怎么不去燕国所属城镇,坑我们做什么?” “亏我之前还很崇拜……你丫的就是一个杂种!” 金皇在空中翻腾:“紫帝,从现在开始,你跑到哪,我就屠到哪,不死不休,至死不渝!” 金皇这会是真的很非常相当的得意洋洋! 紫帝,这次,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人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可是超过三千万人的怨念所向,倒要看看你这老小子能否承受得了! 这次就算还是弄不死你,也要彻底的搞臭你! 就算你逃了,老子还是可以在你走了之后再屠了岳州,怎么也不会影响既定计划。 当然,若是能顺便捎走大燕紫帝的话,便是意外惊喜,莫大收获! 今天真是老子的幸运日,积年怨气,一朝尽去,痛快! 紫帝愈发感觉胸前气血不畅,随时都可能将一口血喷将出来。 以他的视角看来,整个过程中,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但现在怎么就变成了牵扯最深的罪魁祸首。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这要找谁说理去? 紫帝心中愤恨难平,急疾冲天而起,伫立高空,悲愤的怒喝:“放屁,这件事情与我全无半点关系,兀那大秦小吏,平白污蔑本帝,真真可恶!” 他信手一摄,竟是凭空将何必去整个人禁锢于半空,狂怒道:“你非要将本座牵扯上来,想要让老夫为岳州背锅?无非就是想借助老夫之力保全你们岳州阖城百姓!你可以明说,老夫也是人类一份子,保护无辜民众本是应有之份!对妖族之战中,本就无分国界,可是你为何要用这么卑鄙的方式?你可以明说的,你为什么不明说?” 何必去被其桎梏,两人修为天差地别,根本全无半点反击之力。 纵使命悬其手,动辄魂走九泉,何必去仍是梗着脖子,两眼通红的怒吼连连:“就是你!就是你惹的麻烦! 就是你招惹了金皇,就是跟金皇积怨莫甚,你敢说你跟金皇没有宿怨吗? 如果不是追踪你而来,妖潮兵锋岂会直指岳州,岳州城何至于到如此地步,尽成待宰羔羊?” “我为什么不明说?我没有明说吗?早在你紫帝大人驾临岳州的第一时间,我已经出身恭请你现身主持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