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身上的暗伤都会因此得到抑制……傻缺!以为老子作践你们呢?” “正因为是好事,才让你们斟酒!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们这些二杆子,不乐意的就给老子滚,看看以后谁后悔!” “你说的事真的?” “滚,赶紧滚,就冲你刚才这句话,今天斟酒不用你小子了,谁也不许劝我!” “就不滚,今晚上就我斟酒了,这活儿谁也不许跟我抢啊,谁敢跟我抢,我就跟谁翻脸!” “你还是赶紧滚吧,我来斟酒,我来我来!” “……” 马到功一瞪眼:“我可告诉你们了,晚上斟酒的时候……长点心眼!懂?” “懂,懂,懂!” 一个个大汉点头如鸡啄米,一脸兴奋的喜色。 “这事儿记得保密!要是谁嘴松了,老子毒哑了他!” “懂,懂,懂!” …… 到了晚上,风印来了搭眼一看,吃了一惊,我勒个去,这黑压压的这一大片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情况?怎么个状况? 除了人,还有肉山酒海,全都已经摆好了,嗯,这大坛子得有三四十几个吧? 看来是昨天自己的话,起了反作用,这大帅不会是打算留之备用吧? 风印好半晌无语。 看来这位马帅,真正的吃人够够,打算一次性占够一辈子的便宜啊! “西军恭请神医上座!” 马到成满脸尽是崇敬之色,这态度,估计对大秦皇帝或者他亲老子,都难得这等脸色。 然后,酒宴就此拉开帷幕。 风印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故技重施,而且还待愈发肆无忌惮,横行无忌;没办法,对方人头数多得出意料,风印可不想早早就成为倒下去的那个人。 一轮一轮的敬酒,陆续有来,络绎不绝,有余未尽,层出不穷。 而风印的身上便如蒸笼一般,开始冒白气,脸上也开始冒汗。 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货果然是在跑酒。 但没人会见怪,一人对抗好大一群人,再不让人跑酒,肚子也装不下啊! 同时还对南神医的本事深表敬佩,盛赞牛逼。 毕竟,我也想这么跑酒啊,出出汗,就没了,多好。 但仍旧没有人以为南神医能笑到最后,就算你再能跑,当真就能喝得过我们这么多人? 人海战术,尤其是酒桌上的人海战术,怎么可能输得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众将士的热情不禁更高起来。 风印还发觉了一件事情,让他感到了加倍的郁闷。 在自己身边斟酒的一些个大汉;时不时的搞出来一些个小动作,每一坛酒都是在自己身边打开的,差不多喝到一大半的时候,以很隐蔽的动作将剩下的酒搬走了,小心谨慎的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连续这么几坛之后,风印再感觉不出来就见鬼了。 肯定是我跟马帅说的那些…… 这老东西想要藉此这次占多一些便宜,屯下一批酒,以此作为长远发展之用? 风印咧咧嘴。 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成全人了,那就成全到底吧,随即便间歇性的凝气于某一碗酒,并将之洒落在酒缸里。 实际上,单只是他身上蒸出来的氤氲酒气,内中已经蕴含不菲灵气;但风印恐怕不足,万一老帅用这个酒拿来救命呢? 于是乎,十二天马们尽皆看到神医终于开始往酒缸里半碗半碗的倒酒,一个个登时兴奋了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可以嗨起来了! 不知其中根由的一干将军则是奇怪,喝了那么多,酒坛子都去哪里了? 怎么一个空坛子都找不到看不见呢。 难不成大帅现在开始要求讲究卫生,还要求这么严格了?还没喝完就开始收拾了? 有几个家伙看到神医居然开始偷偷将酒倒掉,顿时就要指责作弊,却被天马们一个个捂住嘴巴强行制止。 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要的就是神医作弊,你嚷嚷个毛线? 这一顿酒直接喝了一夜,三十多位将军早早被放挺;主要是这帮家伙一开始一门心思的想要灌倒神医,但五六碗酒下肚之后转而开始互相干。 尤其是平常看不对眼的,更是互相灌起来没完,势要分个雌雄高低。 马到成对这种现象,一筹莫展。 因为他就算是威望再高,军令再严格,却也无能奈何一群醉汉。 终于终于……风印被十二天马众不知多少的轮番上阵之下灌倒了。 马到成偷偷的松下了一口气。 问一个走路蹒跚的天马:“多少半坛的?” “七十来个小半坛吧……” “全部转成小坛子密封保存,任何人不得擅动!以后,这可是咱们西军的宝贝!恩,先送一点去伤兵营。” 马到成庆幸得计之余,旋即却又愈发的头痛了起来。 “神医这是故意帮我们留下这么多的药酒啊……” 马到成问弟弟:“人家救了咱俩的命,又偷偷的为这么多的军士将领调理了身体,更为西军留下了这么多的救命东西,明天人家就走了,咱们拿什么报答人家?” 马到功闻言也是懵逼的。 他们两兄弟光想着如何多薅一些羊毛了,可现在羊毛薅了这么多,多得超乎想象了,之后又要怎么办法? 实实在在的是,兄弟两人都很非常的知道,这次便宜占得太大了,大到他们还不起的份! 但你怎么也不能在人家走的时候,就只说一句:祝你一路顺风……就完事了吧? 两位马大帅虽然可以在袍泽兄弟的事情上不要脸,可是在除此之外的事情上,还是很要脸的!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空手走啊。” “那个,钱……咳咳,不合适不合适。” “亏你说的出口,钱?钱算个屁啊?!真要用钱衡量,把咱们整个西军都卖了,只怕也不见得够!”马到成将自己兄弟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