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定很重要,除了和我说过,这事儿你还跟谁说过?” 吴铁军深吸一口气,感觉这个费粪坑,似乎也有点顺眼了起来。 该说不说,这人还是真有点能力啊! 就是刚才骂了我好几句傻逼, 这笔账,等老子有机会,一定要算回来。 但总体来说,脑子和能力都还行。 “这么机密的是,能跟几个人说,还不就和你这二逼说了。” 费心语翻翻白眼道:“别的那些二笔, 我跟他们说都觉得掉价。” 吴铁军立即将刚才的评价再次收回, 瞬间转变成了随时随地都想要打死他的那种印象, 板着脸道:“为什么不去找何老大人汇报?” 费心语悻悻道:“明知故问是吧?那个老王八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扒我的皮,连听我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我可不想自找没趣,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了,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老子也没杀他全家,也没刨他祖坟……年纪这么大了一点涵养都没有,真是越老越是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吴铁军咳嗽一声,端茶喝茶。 无妄之灾? 真不知道你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你的良心会不会痛。 别人为啥讨厌你,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点逼数么? 如果不是彩红青衣严禁内斗,你丫必然是被首个群殴致死的那个谁!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替我值守一会儿, 我去找老大人说一下此事。” 吴铁军急匆匆的站起来:“飞翼堂黑羽宁可牺牲这么多也要做的事情, 肯定极为重要, 而且会对我们非常不利。” “还是之前我们怀疑的那个。”费心语提醒:“你这二逼别忘了。” “老子比你聪明!还有你以后再敢对老子出言不逊, 老子活生生的打死你!” “你好好在这值班,别吊儿郎当的跟一坨屎似的!” 吴铁军如同屁股上被砍了一刀的快马一般,丢下几句话, 一溜烟去了。 费心语翘起二郎腿喝茶,对吴铁军临走时候的嘱咐置之不理。 心中无限鄙夷。 “真是个二逼,你在城门口查的越严,里面的行动就会越谨慎,外松内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都不明白,居然有脸给老子当队正!” “我特么堂堂护国将军府三公子,居然能落到这样的二笔手下当副队正!岂止是苍天无眼!根本就是天理何在?!” “特么的军部一帮人瞎了眼;将老子放逐;彩虹天衣这一帮老王八蛋也瞎了眼,将老子如此大才放下来当副队正……这人生啊人生,真是特娘的吃屎一样的世道。” 费心语足足喝了一壶茶,才慢悠悠的出来值守,吊儿郎当,浑身就如散了架一般。 两眼无神,活像没睡醒。 一看他这样,不要说抓人,就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知身在何处。 一旁的守卫军队长亦在心中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 总算不是吴铁军那犟种在这了,那家伙虽然带动大家的精神风貌,但这代价实在是太累了。被他带动干一天活,大家回去都是腰酸背痛,恶狠狠骂那货半宿。 现在这个费心语来了,看那副松松垮垮的样子,大家怎么也能多喘一口气。 然后这位队长就无语了。 因为费心语自身不干活也就罢了,他居然开始操练起士兵来。 彩虹天衣的身份地位,本就是在普通军官之上,素有见官大一级的说法,而官大一级就是能压死人的。 他不参与军务,只是训导几句,哪里有人敢说话! 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位爷的‘训导’,居然能那么的狠毒。 “瞧你们一个个的……这都是个啥?站着要睡着了么?你瞅瞅这个弯的,跟那种太成型的大便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弯弯的一截一截……你这二逼身体不是分节的吧?你特么难道是属竹子的?这么傲骨嶙峋成了干巴巴的屎橛子样儿?” “还有这个,你这二逼是怎么带的兵?丢人不?还能更丢人一点吗?那个瘫在这里,就像是肠胃不好,不成型的那种,一坨一坨的缓缓往下塌的?这叫兵?别糟蹋‘兵’这个字了行不?” 却是开始骂队长了。 队长一脸菜色,憋红了脸。实在是骂不过……而且更重要的是打不过。要不然,这家伙早就被按在粪坑里淹死。 “我曹!这个居然还是副队长?啧啧真尼玛牛逼,你这副队长当的,不会是你家祖传的罗锅子吧?还是要饭要得太多腰板再也直不起来了?哦,对了,你不是干事太多干得腰子不行了吧?家里媳妇往后要怎么办?当个兵竟然把个腰给累弯了?难怪你一脸的绿色……别干了,还是回家守着你老婆吧,要不然,不光脸上不好看,脑袋上都得不好看。” “兄弟,听我一句劝,我这是为你好。辞职回家吧,真的。” “你瞅瞅你们,一个个的和大便的各种形状似得,也是比那个少了点臭味儿,哦不对,我的错,我不会说话这特么该死……你们身上这股臭味儿,早已经跟棺材里的死人没啥区别了,就是夏天死了三天没埋的那种。” “老老实实在这养老吧,别想着保家卫国了,大秦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上阵,早特么亡国啦……嗨哟,这居然能说是军队,我了个大草的,教你们个长命百岁的办法,看到敌人的时候,第一时间跪地求饶连声叫爸爸,那样肯定能保命,不用多谢我,我是实在不忍心你们去给人家送功勋,就你们这样的货色上了战场,就特娘一个字:死!” “敌人的指挥官看到你们这样的对手,只会他娘的兴高采烈的喊一个字:好!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喊好么?你品品,你仔细的品品,呜吼吼哈哈……” “真的,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