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赌输了一次,我还能再赌一次吗?我不敢呀,我也害怕会输,以后走上你的老路。” 闻越溪的脸贴着冰凉的石碑,好像和母亲呢喃,撒娇。 “妈,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薄情寡义。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可转身就能不喜欢,甚至还能加以利用,他们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至于爱情,不过是他们用来欺骗女人的手段?” 在母亲身上亲眼见到被所爱的人抛弃和利用,闻越溪不敢轻易爱上别人,纵然对岑骞有喜欢之意。但想到母亲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轻易说出爱那个字。 “妈,你说岑骞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会不会也遗传到他的薄情寡义。” 越想越觉得害怕,闻越溪刚冒出的那点小心思很快就缩回去。 从母亲这里出来,闻越溪接到了来自小舅舅的电话,小舅舅邀请他去那里玩,被他拒绝了。 “小舅舅,我那里都不想去,我就想在家里陪着我爸。” 闻舅舅见怪不怪了:“你爸说得没错,你果然心情和状态都不佳,想让你出去转转,四处散散心。” 闻越溪道:“看来还是我最近的表现让我爸为我担心了,我真的是不孝。” 闻舅舅道:“溪溪,你别误会,你爸爸也是怕你过得不开心。他就你一个女儿,他也是希望你过得开心一点,不要忧愁和烦恼。” 闻越溪轻松道:“小舅舅,你别说我了,我还年轻。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位舅妈。” 闻舅舅:“你个小丫头,你还管起了长辈的事。” 闻越溪挂断电话后,就要过马路,突然一辆车朝着她而来 岑骞正在开会,贺琦突然跑了进去,会议就被中断了。 岑骞瞪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出去。” 贺琦抱着胳膊:“我是好心好意来告诉你关于闻越溪的事,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说着就假模假样地离开这里,他敢笃定岑骞一定会叫住他。 果不其然,贺琦走了一步,就被岑骞给叫住了。 “谁让你走了,给我回来。” 贺琦转身,走到了岑骞面前,笑着脸。 “岑骞,你想知道了。” 岑骞催促道:“快说,闻越溪怎么了?” 贺琦:“也没什么事,就是过马路时,不小心被车撞到了……” 话没说完,岑骞人就不见了。贺琦往往外面一看,岑骞人已经到了电梯口,正不停地按着电梯。 岑骞听到闻越溪出车祸了,哪里还能坐得住。他就想着赶快到她身边去,确定她的情况如何,是不死安好。 等到他意识到后,他开着车行驶在路上了。从这里到闻越溪家里,还需要几十分钟,他因为担心闻越溪忘记提前打电话联系。 上了高速路后,他才想起应该要跟闻越溪联系,不得已只好把车停在休息站,然后给闻越溪打电话。 但电话也接不通,这可把他急坏了,更加确定闻越溪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如何会不接电话。 由于不确定闻越溪此刻在哪里,他只好去闻越溪的家里,可闻越溪家里根本就没人,他只能守在那里。 闻父送闻越溪回家,闻越溪被父亲扶着回家,他们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焦头烂额,无精打采的岑骞。 闻越溪先开口:“岑骞,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在她说话时,岑骞也看到了他,岑骞快步走到闻越溪的面前,看到她脚上裹着纱布。 关心问:“你脚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不是说出车祸了吗?” 闻越溪道:“出车祸,谁告诉你的,是贺琦吧。” 岑骞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吃味:“你宁愿告诉她,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对我还真是见外。” 闻越溪解释:“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不是出车祸,只是车子经过时不小心被吓到了,然后就不小心把脚扭到了。至于电话,不过是我不小心按出去了。”这人吃的哪门子的醋。 但她不知她的举动更加奇怪,她为什么要和岑骞解释,是害怕被他误会。可她不是说,不愿意和岑骞有任何牵扯和往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闻父听着闻越溪的话,皱了眉没说话。 他也是从女儿这个年岁过来的,如果不知她是如何想。 他观察一下对面的年轻人,年轻人似乎也看懂,唯有她的傻女儿茫然的样子,还不觉得有问题。 尽管闻越溪说着很抗拒岑骞,可下意识地举动却能说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