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2 / 4)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拨是非,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是打算不认了。

岑骞:“别管谁告诉我的,这事是真的总是没有错吧。你难道还想说这没发生过,是别人栽赃陷害你,故意给你扣的屎盆子。”

岑发知道瞒不过去,索性也不再辩解什么。

“喜欢过又怎么样,不喜欢又能怎样?和事业和名利相比,女人是最轻的,等你拥有权势后,这些都是可以拥有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还语重心长地对岑骞交代:“你喜欢闻越溪不过是多巴胺在作怪,你会觉得痛苦,是因为这是你的初恋,等你多谈几次爱情,经历过几个女人,你就不会对她执迷不悟,觉得她是最好的,失去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他还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或许他曾经历过刻苦铭心的爱情,可随着时间地流逝,见惯了世间繁华和诱惑后,对那种摸不着看不清的爱情,也就放弃了。

岑骞无法理解他父亲背叛了恋人,还一点都没愧疚的样子,岑父则觉得他太过于看重感情了,两父子谁都无法理解对方,更无法说服对方。

情况有些僵持不下。

岑骞还不忘问起之前的事:“那您分明和母亲都结婚了,为什么还回去打扰对方的生活?人家的生活过得好好的,可能受到您的打扰,而从此不得安宁。”

如果说之前他还觉得父亲无辜,然而从父亲的表现来看,或许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让对方好过。

岑父轻微地看他一眼,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岑骞恐怕也看出他的想法。

他反问道:“我有做错什么吗?我不过是对她说想念她了,忘不了她,想要跟她好好聊聊。她自己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是妻子是母亲,车祸也不是我安排的,我为什么会觉得愧疚。”

岑骞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父亲,觉得很陌生,突然他就能理解闻越溪为什么会讨厌他家,讨厌他。

岑骞对父亲的理直气壮无话可说,他觉得说再多,父亲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所以闻越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不让我和她在一起,就是因为你心虚,你害怕被人发现了你做的这件缺德事?”

他看着父亲,很是失望。

就在这时,门就被推开了,父子俩齐齐地望过去。

岑母站在那儿,岑父有一瞬间的慌乱,岑骞却面无波澜。

“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说闻越溪的母亲的车祸,跟你是有着脱不掉的关系?”她直直地看着岑父,眼神中是失望和悲伤。

她本来是想来劝劝这父子俩的关系,没想到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他们的争吵声。

她是无疑听到,却听到他们为闻越溪而争吵起来,她虽然很喜欢闻越溪,可自家的人因为她而伤了和气,她绝对是不赞同。

她想劝他们,脚步却止住了。

他们在吵什么?原来闻越溪的母亲和自己的丈夫是认识的,不仅如此,两人还是恋人的关系。恋人也就算了,分手也能理解,毕竟不能走进婚姻的情侣实在是太多了,多他们一对也不算多。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和初恋分手的丈夫还回头去找已经结婚有丈夫有孩子的初恋,再次见面还表达对对方的怀念。

同为女人,她也是知道女人都是多愁善感,心肠很容易就软,内心也比较脆弱敏感,虽然和初恋分手,可感情还是有的,对方要是别有用心的设计,她很难不会动容,心软。

她会答应约会,就能够理解,不一定是喜欢,可也无法拒绝,所以会答应前往目的地就很容易理解。而她的丈夫就是利用了对方这点,才会让对方出来,丈夫没出事,因为他根本就没出去。

岑父见妻子这个样子,也明白她是都听见了,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索性什么都不讲了。

岑母却把岑父视为默认,一切都是她听的那样,她是失望极了。

“事情都过去了,说再多也挽回不了什么,你们何必这么执迷过去。人都死了,也不可能复活。”反正在他看来,这事不重要,很不重要。

不重要?岑骞和岑母同时看向他,两人对他是挺失望。

岑母和岑骞走出书房,她对岑骞道:“阿骞,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会帮你解决好。我们这一代人的恩怨,不应该影响你和闻越溪的关系。”

岑骞不懂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追问:“您这话什么意思,您是要打算做什么?”

岑母并没回答,反问他:“你是确定就只要闻越溪,非她不可了。其实你们都还年轻,感情也不稳定,你们先交往几年,看彼此合适不合适,再说订婚的事行不?”

她并不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认为结婚离婚就是什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