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两腿一软,跪到地板上。 盛余庆见他将后背对着自己,抓紧机会将剑掷出,贯穿他的胸口! 盛羽驰惨叫一声,扑到地上抽搐着,他浑身浴血,十分痛苦。 盛余庆直起腰来,看着那在机关阵中挣扎的血人,心有余季地松了口气:好险,刚刚差点就被老盛头一脚爆头! “砰!”一声巨响,那扇精美的凋花纱窗被马蹄踏破,一头高大神骏的白马闯入了待客大厅。 骑马者,正是路上抢了马一路赶来的周小渡。 还好,没来得太晚,气运之子的小命还在。 周小渡望见厅堂中纷飞如麻的银钉机关阵,在这阵仗面前,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勒住了马匹。 盛余庆朝她喊道:“危险,别过来!” 却见周小渡拔下头顶玉簪,抛掷向某一处。 “叮”的一声脆响,一枚疾射而来的银钉,被这玉簪打偏。 与此同时,周小渡从马背上飞身而下,气势汹汹地一头冲进机关阵里,也不顾胳膊被银钉所伤,握住少年的后颈,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他感到周小渡压在自己背上,她似是抽出了什么武器,“叮叮当当”地阻拦着射来的银钉。 可是,这里应该是机关阵的攻击死角啊,怎么会有银钉呢?他一时间想不通。 他听到周小渡在他头顶恶狠狠地骂道:“傻了么?我不过来,你这会儿都被银钉爆头了!等着我给你收尸是不是?” 他匍匐在地上,这下子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地惊出一身冷汗。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到他的后颈,又滴到了地板上,他垂目一瞥:是血。 不是自己的,是周小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