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夫给养死了!你这个晦气的玩意儿,你还我儿子!” 他用力地将涂子律摔到地上,用脚踢她,“下贱的女人,我留你有何用?” 涂子律又惊又痛,只能护着头部,蜷着身子忍受他的踢打。她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忽然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了。 盛羽驰愤愤不平地打骂了一阵,忽地意识到什么,语气骤然一变,阴森森的,“对啊,你是个女人,多少还是能有点用处的……” 若是放在平时,他是绝瞧不上这种姿色平庸的货色的,但是此刻,怒火焚烧着他的周身,他正好需要一个女人来承受他的愤怒,任他发作一通。 原本蜷起身子的涂子律被他强行打开双臂,按在了地上。涂子律看到他面上的狰狞,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你个畜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放心,杀你是迟早的事。”盛羽驰丧心病狂地扯下她的衣裳,双手作恶。 涂子律羞愤地大喊道:“你混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儿子的女人!” “你提风刃做什么?想他了?别急,我会送你下去与他相会的。”盛羽驰狞笑着,大逞“威风”,从女人惊恐的泪眼里,汲取舒畅的快意。 但老话说得好,乐极生悲,得意忘形的男人很快就付出了代价—— 混乱之中,涂子律用不知从何而来的短刃,划向了他的下面。而那柄短刃上,抹了剧毒。 盛羽驰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将他吞噬,他面容扭曲,痛苦地俯下身去,凄厉的嚎叫声在地牢里回荡起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