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惊呼,“二少爷不可!”“住手!” 盛风袖只觉头脸一凉,再凝眸看去时,便见对方的剑尖上,已然挑了一根白色断带,轻飘飘地抛到地上去了。 那是她的发带。发髻凌乱地散落下来,盛风袖心有余季地看着对面那个少年。 少年气定神闲地收剑,“小妹,为兄很忙,你自己玩儿去吧。” 这个混蛋! !盛风袖狠狠咬牙。 与他擦肩而过时,盛风袖委实气不过,遂压低声音,在少年耳畔,咬牙骂了一句,“小野种。” 自打上次被罚跪祠堂,又吃了好几回父亲的冷脸,盛风袖是不敢再公开骂此人“野种”了,只能私底下偷偷骂。 岂料,那小野种听到自己骂他,非但没生气,还回了一个饱含讥笑的——“嘁”。 他打生下来就被人叫野种,一路叫着长大的,早就习惯了。何况他还是个冒牌货,连盛羽驰的种都不算,这个词在他听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盛风袖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的背影:岂有此理!竟然如此嚣张!她就知道!这小野种就是个装乖巧的坏种!大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