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嫡子,却也不差许多,若是与我们初念缔结良缘,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谁知他又招惹了那些江湖恶霸,白白断送了性命,唉。” 白老爷摇摇头,“那孩子是个天生福薄的,太大的福气加身,反而会殃及性命……要说多可惜,为夫倒是不觉得,你看他在我们家当了多少年的奴仆?这种贩夫皂隶似的人,纵是飞上枝头变凤凰,骨子里的粗俗也改不了,怎么配得上我们的掌珠?” “老爷说得有理,是我想得浅薄了。”程夫人听他一席话,郁闷顿时消解不少。 周小渡让芝麻站到前方遮挡一二,而后,悄悄将进宝拉到角落,塞给他一些银钱。 进宝面露疑惑,“你这是作甚?” “那条狗如今已被我治好,你们是不是要将它送到白初念身边?”周小渡问道。 “是啊,我家主人很宠爱小姐的,小姐这么看重这条狗,为了她的病情着想,肯定会让我们将狗送到她跟前,讨她舒心的。” 周小渡掏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他,“帮我个忙,把这件东西偷偷送给白小姐,切记,别让旁人知晓。” 进宝狐疑地看着这匣子,不敢贸然收下,“这是什么东西?” 周小渡顿了顿,沉声道:“钟余庆当年给她准备的及笄礼物,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