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祎祎无法再次出现……所以,你怀疑,我家祎祎和那些失踪的人一样,被他埋在花地里了?” 周小渡道:“这只是一种猜测,若要验证,必须找到合适的机会,将那片虞美人挖开……但那片花地太宽了,又长在韩文则眼皮底下,掘土这种事情动静又大,很难做到不惊动韩家人。” 柳泱泱心思急转,道:“要不我去找韩文则那厮喝酒,先是把他灌醉,然后假装发酒疯,冲过去把地掘了?” 周小渡嫌弃道:“你这,也太刻意了吧?韩文则那个老狐狸,会瞧不出来你的用意?先不说你能否顺利把花地给掘了,你能保证真的能挖出些罪证来么?届时如果什么都没挖出来,不就是打草惊蛇?” 柳泱泱一时间六神无主,“那能怎么办……” 芝麻安慰道:“柳大侠莫慌,我听那些丫鬟说过,虽然韩文则与令妹时有口角,但韩文则对令妹的爱护之情不似作伪……就算真的有个什么意外,令妹遭遇不测,像韩文则这样孤高自傲的人,应该不至于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委委屈屈地和那些外人一起葬在花丛底下。” 周小渡不由得瞥了芝麻一眼,这个角度她还真没想到过。 她忍不住感叹:其实像芝麻这般聪慧性灵,有的时候,看人看事是要比自己通透的,而自己只不过是胜在多吃了几年饭罢了。 她总觉得自己万般不好、万般不如人,如今对上一个毛头小子,竟也要生出几分羡慕来,也是可笑。 周小渡正有些分神,便又听见芝麻道:“既然我们不方便去挖那片花地,不若,引得韩文则自己去挖?” 柳泱泱皱眉,“有我们在,他怎敢轻举妄动?” 芝麻手指轻敲桌面,说道:“心里有鬼的人,往往最容易自乱阵脚,我们只需要丢个饵,刺激他一番,且看他能不能忍得住。” 周小渡曼声道:“丢饵?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呢?韩文则可不像个好相与的。” 少年人神情温柔,单手支颐,望向她的眼睛里是盈盈笑意,“有你在啊,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