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但被疯狗盯上的感觉可不好受,这段时间记得稍稍注意一点。”
安室透心头一跳,久经训练的面部肌肉适时地表现出了疑惑和无语。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贝尔摩德在他脸上扫了一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只是不想看到小狗又流落街头而已。”
见她打算离开,安室透忽然叫住了她:“对了,你知道格拉帕的假名是谁给她取的吗?”
他随后解释了一下提问的原因:“她所有证件上的名字都是这个,任务中需要制作的假身份也是用的这个名字,所以我在想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贝尔摩德没有说‘不知道’,而是略显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还好奇这个?”
安室透微笑:“我好奇所有我查不到的情报。”
“好吧,确实是你的风格。”
贝尔摩德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波本确实经常会去调查一些在旁人看来十分偏门的资料,她也不介意用这个无伤大雅的情报换一个他的人情,于是直接道:“如果你是说‘小笠原花’这个名字的话,‘花’应该是她自己起的,‘小笠原’这个姓氏没记错的话是源自于她的第一个任务目标,估计是无意间看见了就拿来用了吧。”
说完,贝尔摩德潇洒地转身离去。
基地停车场的监控下,留在原地的金发男人在得到情报后立刻露出了兴致缺缺的神情,随后步伐平稳地走出了摄像头的范围之外。
……
因为有了相对具体的时间,所以这次调查的结果出来得很快。
十四年前,议员小笠原拓真暴毙于山中的祖宅中,他的死引发了日本政坛的大洗牌,多名低调的候选者趁机上位,就此改变了延续多年的派别局势。
同年姓小笠原,且突然死去的人不止他一个,但只有小笠原拓真的身份配得上让组织的刀第一次出鞘。
而如果他的死是组织动的手脚,那在他死后突然发光发热的几名政客身份就油然生疑了起来。
锁定了几个可能和组织藕断丝连的目标,安室透将加密邮件发送给风见裕也,然后又联络了诸伏景光,告知他自己被琴酒盯上,最近尽量不要线下见面的事情。
“没事吗zero,琴酒为什么会突然怀疑你的身份?”
诸伏景光的声音显得忧心忡忡。
作为同样在组织里待过的人,他自然清楚琴酒对卧底的嗅觉有多灵敏,以及他那一旦沾上就誓不罢休的怀疑。
想到那天在酒吧和琴酒的对峙,安室透抿了抿唇,语意含糊地略过了这个话题后,挂断了电话。
推开房间的门,小笠原花正趴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看见安室透出来,头也不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手指继续拼命地在屏幕上来回按动。
“眼睛不要凑得太近。”
安室透随口叮嘱了一句,看了看时间,去厨房系上围裙准备做饭。
客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啊——!!为什么这么时候给我发信息啊,明明差一点就要通关了的!!”
安室透迈出去的脚步一顿,失笑地摇了摇头,又收了回来。
沙发上的小笠原花气得狠狠砸了下抱枕,泄愤般用力点开邮件列表。
等安室透准备好两个人的食材准备开火时,就听见客厅传来小笠原花急匆匆的穿衣声。
“波本老师,朗姆老大突然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话音还未落,大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安室透手上还滴着水,他对着刚刚洗好的菜沉默了一分钟,默默将他们重新放回了冰箱里。
拿出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收到任何命令邮件后,安室透缓缓皱起了眉。
格拉帕的任务一直都会先交给他来筛选,这样直接通知她本人的情况很少。
他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
另一边,小笠原花出门就坐上了朗姆安排的车一路直达他的所在地。
“啊!银发姐姐,好久不见!”
小笠原花活泼地对着站在房间中央的库拉索挥了挥手,试图给她来一个热情的拥抱,被后者轻飘飘地侧身躲过。
好吧,反正她也一次都没有成功摸到过这头银发。
小笠原花自讨没趣地收回手,但还是蹭到了库拉索身旁一个很近的位置站着,这次没被躲开。
在她抵达三分钟后,房间门正对着的那扇墙壁突兀地亮起了光。
从音响里传出朗姆的声音。
“你很准时,格拉帕。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交给你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日本警察厅公安部的数据库内有一份各国谍报组织的机密资料,我需要你协助库拉索窃取这份文件,将组织潜藏在黑暗中的老鼠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