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夜放花千树,玉壶光转,笑语盈盈暗香起。 众人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在灯火阑珊处。 失而复得是最令人高兴的事,十大太上长老接过自己的荷包无不欣喜若狂,黑锅老头认真地点了三遍,松了口气后表扬道:“盗亦有道,郑老大还不错,只花了我二文钱。” 龙飞笑着告诉他:“别冤枉人家,回来时有些口渴我便花二文钱买了杯凉茶,放心,等天佑审完小偷后让他还给你。” 黑锅老头十分大方地说:“不用了,我岂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堂主啊,今晚去我家吃饭,种的萝卜熟了,我去餐厅买几根骨头,一炖老香呢。” 龙飞很佩服黑锅老头的一点是非常节约,以他的经济实力天天大鱼大肉没任何问题,但这老头家里养了羊还喂了鸡,羊挤奶鸡下蛋,后院种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吃不完卖给餐厅。 去他家谁也想不到这是身份尊贵的修院长老,都会认为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老农,而且手艺好,一桌素菜能做出山珍海味般的味道,只不过太小气,很少请客吃饭,所以龙飞立即答应:“好,我和老师带酒。” 叶师兄佩服地问龙飞 :“堂主,你什么时候给郑老大下的药?我们都没发现。” 司马龙飞可是吃尽了泻药的苦头,立即气呼呼地叱责:“下三滥的手段,胜之不武。” 龙飞笑呵呵地对叶进说:“师兄,你没见我拍了他胳膊一下吗?就像这样。” 伸出右手去拍司马龙飞的胳膊,大胖子轻功好啊,一退十丈,惊恐地说:“你想干吗?” 叶进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跑什么?堂主只是跟我们示个范而已。” 欧阳妈妈当然知道龙飞是怎么整大胖子的,叹一口气:“挑逗往往引来的是战斗,不战而退成何体统?” 司马龙飞心有余悸地告诉她:“站着说话不腰痛,看那郑老大多惨,是被抬下山的,虚脱了,你这爱婿除了下泻药就玩不出别的招。” 莫愁先生笑着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技不在多而在精,一招鲜也能吃遍天,纵横江湖几十年,整个六扇门拿他没办法的贼王老郑不就是被龙堂主谈笑之间收拾得服服贴贴吗。” 叶师兄敬佩地说:“我现在总算明白堂主说的恶人得用恶来磨的典故了,估计天外山会成为郑老大一生的僵梦和魔障。” 龙飞将一枚储物戒放在桌上后问叶进:“这里有几百个钱包,天佑正跟贼谈罚金的事没时间去还,叶师兄,要不你代劳一下。” 叶进还没说话,司马龙飞“嗖”飞了过来,这家伙太快了,一把将储物戒抢走,吞了下口水接下了这个业务:“这个我去,就当日行一善了。” 黑锅老头连忙抓住大胖子的腰带表示不满:“凭什么?人家失主肯定会请客吃饭,你不能餐厅赚钱自己还混白食,天下的便宜一个人全占了。” 司马龙飞倒不是个很小气的人,马上答应了:“大家一起大家一起,自家餐厅你们不都有分红吗,嫌钱咬手?咱们规划一下,看分多少次还,十天还是半月?” 叶进十分看不起这种贪婪的行为,哼了一声叱责道:“小商人嘴脸,唯利是图,不是大丈夫行为。” 黑锅老头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他说:“小叶子,这叫有头脑,搞活经济懂吗,你家族酒楼的菜不但味道好而且货真价实,拿到司马餐厅一是赚了钱,二是算帮我们店打响招牌,互惠互利皆大欢喜何乐不为。” 司马龙飞一听立即不高兴地责备黑锅老头:“ 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贬低自家的,我们的餐厅什么时候不货真价实了?味道?在打脸吧,那可是你们十个老头亲自掌勺,不好吃怪谁?” 黑锅老头连忙承认错误:“语误语误,胖子,待会儿咱们计划一下看分几次还,这样显得护卫队天天在抓贼还有成效,又能将游客多留在天外山一些日子带动消费。” 叶进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他是青林人,当然巴不得学院收入能高一些:“老爷子说得对,虽然有些不地道,但对天外山的确有好处,你们研究,我照办。” 龙飞看了看莫愁先生,笑着问:“先生怎么一脸沉思?在想什么?” 莫愁先生轻轻点着桌面有些遗憾地说:“郑老大走了,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明明偷了却没赃物?那么多捕头都搜不到?” 龙飞指着茶壶对他说:“我来示个范,先生别眨眼睛看仔细了。” 说完手在桌上一拂,那个大茶壶不见了,然后又一拂,茶壶仍在原地纹丝未动。 莫愁先生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对对,应该是这样,怎么做到的?” 龙飞坐下来开始解释:“这是障眼法,有少数高明的江湖艺人精于此道,但把戏终归是把戏,久玩肯定会露馅,这也是郑老大求你让神眼王跟他赌一局决胜负的原因,六省总捕可不是吹出来的,我断定不出十天他就能识破郑老大的伎俩。” 莫愁先生这下完全明白了,略微不解地问:“原来是这样,但以堂主的手法完全可以将他人赃俱获,怎么肯放一马?” 龙飞叹了气后告诉他:“万亊留一线,郑老大这种功夫不是靠苦练就能成功的,天赋勤奋缺一不可,何必毁了他半辈子的努力,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神眼王也可能是这个想法所以放过了他。” 莫愁先生点点头,关切地问:“以神眼的疾恶如仇性格,放过他无非是认为没大恶,偷富不盗贫不伤大雅激不起民愤,惜才之心人皆有,堂主那药不伤身吧?” 龙飞哈哈一笑道:“不论郑老大多么厉害终究只是个捞偏门的,做贼者心都虚,久积成痨,我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