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摇了摇妈妈,诧异地问:“娘,怎么回事?” 欧阳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恼火地说:“也不知死胖子发什么神经,说 着说着话突然一掌把车打了个稀巴烂,然后疯了似的冲进树林去了。”。” 黑锅老头一楞,大惑不解地说:“大胖子性格很好啊,认识这么久没见他 发过什么大的脾气。” 龙飞看了看欧阳妈妈,猜到肯定是她激怒了自己这温和的兄弟,心中暗暗 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可能这两个月太过劳累身心有些疲惫造成肝火旺盛, 放心,不会有亊的,大家各归其位吧,我去树林中找找他。” 黑锅老头是个热心肠的人,连忙也忙跟了上去:“我陪你去劝劝他。” 待大家散去,欧阳静才耐心地寻问事情始未,欧阳妈妈倒也没隐瞒,一五 一十告诉了女儿,最后气例例地责备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笑,居然认 真了。” 欧阳静叹了口气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这个玩笑的确有些伤人自尊 ,司马是个很看重品行的人。” 欧阳妈妈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谁知道他也会有脾气。” 欧阳静认真地告诉妈妈:“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唤 ,估计你失去这个好朋友了。” 欧阳妈妈不相信地问“不会吧,为这么点小事?” 欧阳静苦笑着说:“他这人什么都好但有时一根筋,认准的事基本没回过 头。” 欧阳妈妈满不在乎地说:“无所谓,这种朋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欧阳静摇了摇头推测道“如果他也是娘这么想的,估计九头牛也拿不回来 了。” 树林深处,三个人喝着酒,司马龙飞吃掉一个石蛙后,赞叹道:“还是你 的手艺好,这味道就是不一般。” 龙飞笑着说:“厨艺得有天赋,在沙漠跟老头学了那么久怎么也掌握不了 真缔。” 黑锅老头喝了口酒后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熟能生巧,当然,得有这 方面的爱好。” 司马龙飞立即指指自己:“我有这方面的爱好啊,不过爱动口不爱动手。 ”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对刚才发生的亊绝口不提,司马龙飞不主动说,他俩人当然知趣不会问,不然这酒就喝得索然无味了。 酒尽菜完,司马龙飞看着龙飞说:“明天给我辆板车,你待会把牛也牵到后面去,那畜生走得慢,我在队伍最后押阵吧。” 龙飞立即点点头答应:“行,我找辆结实点的,你跟牛熟自己去套。” 司马龙飞想了想后告诉龙飞:“一段时间内我可能不会再去你家了,想喝酒去黑锅老头那里找我,叫上老师。” 龙飞没丝毫犹豫,他永远不想失去这个兄弟:“没问题,在我这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大胖子嘻嘻一笑,掏出一颗大珍珠递给龙飞:“磨成粉给老师敷面。” 黑锅老头拍了拍大胖子笑着说:“你太胖难得爬楼梯,我和孩她娘俩上去住。” 司马龙飞很是感激地点点头:“好,你这人就是讲义气。” 车队继续开拨,黑锅老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尾往前走,大声唱着内容诙谐的山歌小调活跃情绪鼓舞士气。 他用的是官语所以谁都能听懂,幽默调侃的的歌词让所有人都笑得前伏后仰,拍手叫好声不断,长途旅行最枯燥乏味的是沉寂,但现在没有谁感到疲惫而昏昏欲睡,所以黑锅老头也成了这几千人队伍最受欢迎的超级大明星。 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因为这么多逗人生乐的歌词是十大太上长老共同的智慧结晶,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加之人生阅历丰富,把各个地方的奇闻趣亊深入加工用山歌唱出来逗大伙乐。 至于小调都是来自青楼歌妓,巧妙地暗喻男女之情深受欢迎,但经过处理去粕留精黄而不色,毕竟一大把年级了,可不能带坏后生,至于你喜不喜欢歌词,那就仁者见仁者智者见智,雅俗共赏。 大家都精神百倍兴致勃勃地赶路,居队伍中央的一辆马车却没有笑声,欧阳妈妈托着双腮呆呆地看着马屁股,有一碴没一碴回答女儿的话,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双眼失去往日的风采,欧阳静也没办法,跟她说东她答西,这时龙飞巡视一趟后回来了。 欧阳静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奇怪地问:“院长爹怎么没唱啦?” 龙飞叹了口气告诉她:“胖子刚才病了,我叫长老去陪陪他。” 欧阳妈妈忙关切地问:“出发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 龙飞没好气地说:“这家伙看见路边野果一时嘴馋没忍住,现在又呕又泄。” 欧阳妈妈气得狠狠捶了车厢一下:“真是不知死活,上次沙漠贪吃野果哑了半个月的教训不够吗?又乱吃,真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痛。” 欧阳静叹了囗气:“司马打不死,要死也是被毒死,不对啊,他为人十分谨慎,上次在祖地采了果子也找娘试过后才敢吃的。” 欧阳妈妈想到那茬更生气了:“是啊,那小王八蛋心黑,幸亏绝交了,不然早晚会被他害死。” 欧阳静看看龙飞,不解地问:“你才是大夫啊,院长爹又不会治病,莫非没查岀毒因让长老去认认好对症下药?” 龙飞呵呵一笑:“果子没毒,他看见山民们吃才采了一些,但那是野柿子性凉如果下酒会引起肠胃不适,而胖子居然吃了满满一筐还喝了二壶酒,这不呕得惊心动魄拉得臭气熏天。” 本打算去看看情况的欧阳妈妈一听立马坐下,幸灾乐祸地说:“活该,反正个子壮实拉个十天半月问题不大。” 欧阳静见妈妈情绪开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