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亊半消磨。 唯有门前境塘水,春风不改旧日波。 “轰”,顺利降落,看着久别的故里,司马龙飞并没有百感交集的兴奋,也没有久别重归的喜悦,因为他实在忍不住了,内急得狠。 胖子都爱出汗,尤其司马龙飞这种超级大胖子,平时即便走快一点都会汗流浃背,罗盘里面的温度非常高,而压力太大以至于彻底封住毛囊,使本应从身体渗出的汗水全部无处挥发积蓄在小腹,重力让人根本不可能在阵法内方便,最要命的是行程足足耗时七天,简直到了实在无法忍耐的地步,得倾泻完,不然会爆棚。 “大胖子,呵呵,好久不见。” 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让司马龙飞吓了一大跳,在他印象中灵山是严禁私入的,转过身一看,连忙行礼:“老师,你怎么在这?” 欧阳静仔细地打量着司马龙飞,突然惊讶地说:“你个子这么大,行头为什么小得可怜,以后能不能传宗接代都难说。” 司马龙飞这才想起衣服己化为灰烬,自己现在是寸纱未着,面对的又是自己尊敬的老师,关键还是兄弟的老婆,这下太失礼,他难得的脸红了,忙不迭地从戒中拿出衣裳十分迅速地穿上,然后认真施一礼:“老师,待会聊,我得方便一下。” 欧阳静捂嘴一笑:“去吧去吧,别憋坏了。” 司马龙飞连忙跑到一棵大树后面开始卸包袱,这一下真是畅快淋漓,他觉得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幸福,小半天才从树后走出,正儿八经地向欧阳静行礼:“老师,你好。” 欧阳静没有回应,眼睛瞄了瞄司马龙飞的下半身:“死胖子,那么丁点的玩意儿蓄存量居然如此之大,真是秤砣虽小压千斤啊。” 司马龙飞楞住了,老师一直娴静优雅很有素质,啥时言语这等粗俗啦?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但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彻底,而且老师习惯叫他司马,叫他死胖子的只有一个人,突然他一激灵,看着对方说:“你不是老师,这面带桃红眉目含春,我知道了,小丈母娘。” 欧阳妈妈讥讽地看着司马龙飞:“对,我就是你一直垂涎欲滴仰慕己久深深暗恋的那个女孩,呵呵,你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个暴露狂,想勾引我?” 司马龙飞这下确定面对的不是老师,而是老师她妈,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我会暗恋你这老妖精?我会想勾引你?做梦吧,哦,知道我快回了特意守在灵山等待,这下大饱眼福,估计晚上会夜不能寐了吧,偷窥狂。” 欧阳妈妈并不气恼,嘴角俏皮地挑起,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行,就算我闲得无聊偷窥你,不过并没有大饱眼福而是大失所望,你只比太监好那么一丁点,真正的雷声大而雨点小,待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牙签男。” 司马龙飞脑袋轰地一响,他知道欧阳妈妈说得出就做得到,以前得罪她太多次了,这娘们肯定满天下宣扬此亊,让自己这堂堂十尺男儿情何以堪,他立即换了副笑脸,从储物戒里摸出一件貂皮大衣:“小丈母娘,瞧瞧这是什么,千年貂兽的毛皮,可以说全天下只此一件,名贵得狠,我觉得要是穿在小丈母娘你身上,那肯定风华绝代,艳压群芳。” 貂皮素有裘中之王的美誉,司马龙飞手上的这件更是无以伦比的极品,色泽光滑,皮质优良,轻柔结实,显得雍容华贵,欧阳妈妈眼中闪烁着光芒,她一下就爱上了这件绝无仅有的顶尖皮草:“好东西,小不点,哪里弄到的这等上品?” 司马龙飞心在滴血,这件漠北貂皮是上等极品,本打算卖个好价钱,这下竹篮打水,正准备将东西交给欧阳妈妈,一听小不点三个字无名之火升起,收回貂皮大衣,气冲冲地说:“又提这茬,好东西都封不住你的嘴吗?算了算了,爱咋的随便你。” 欧阳妈妈急了,她最经不起高档奢侈品的诱惑,立刻举起右手赌咒发誓:“堂堂男子汉怎么出尔反尔?快拿来,放心,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你那玩意儿,否则天打雷劈。” 司马龙飞心地很善良,闻言连忙将貂皮大衣丢给她:“呸呸,你神经病啊,什么天打雷劈,这么毒的誓你也敢发,给你给你,如果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不怪你,呵呵,无所谓,这样至少你会对我死心,省得一天到晚惦记我这英俊的富家公子。” 欧阳妈妈接过貂皮,笑得合不拢嘴,也懒得跟司马龙飞斗气:“这皮毛摸摸都让人舒服,胖子,好眼光。” 龙紫没带回让司马龙飞对欧阳妈妈感到愧疚,毕竟孩子是她捡的,所以又从储物戒中掏出几件魔界的玉器:“小丈母娘,这些玉器你挑一样配貂皮大衣,别贪心,只能挑一件啊。” 看见玉器欧阳妈妈直吞口水,她从没见过如此上乘的宝玉:“啊,大胖子,你发财了?这么多好东西,好好,我只挑一件。” 但摸着这些精雕细琢的碧玉,欧阳妈妈为难了:“吊坠美轮美奂,手镯雍容华贵,板指富丽堂皇,胸针秋月如桂,好难取舍。” 这些玉只是司马龙飞身上最普通的,他想了想大家曾在沙漠患难与共,而且自己的穿云指其实是飞凤山庄的看家绝技,索性装一次大方,权当报答:“喜欢就都送给你了。” 欧阳妈妈先是一喜,既而警觉地看着司马龙飞:“无亊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有什么非份之想吧?我可不是个贪恋虚荣随随便便的女孩子。” 司马龙飞没好气地说:“你是女孩子?呵呵,放心,我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 欧阳妈妈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瞟了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