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感觉到大家的异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别想歪了,我只是经常去老八岳父家讨茉莉花茶喝,闲聊时知道他们一直想有个儿子,书香门第的人思想愚腐,总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多年来怎么努力也不见结果,所以我给出了个主意让狐王她娘去找老八讨点蛮丸,没想到真怀上了,那夫妻俩当然对老八感恩戴德。” 梅八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是啊,岳母说蛮丹很香,想要一小块放在房里清新空气,我就刮了一丁点给她,原来另有他用。” 林飞楞了一下,不解地问:“狐王的娘只是个普通人,食用蛮丹不怕会暴体吗?” 南海邪神笑着解释道:“一整枚当然不行,但一丁点问题不大,而且我替她护法守住五脏六腑直到药力被吸收融合,没把握我又怎敢出馊主意。” 梅八若有所思地说:“我说岳母看得宝贝一样的茉莉花茶怎么舍得泡给你喝,原来是帮了她这么天大的忙。” 南海邪神摇摇头非常严肃地告诉梅八:“几杯茶还不至于我下那么大力气,关键是花妮没读过书,你岳父母很喜欢她收为学生,我当然得替媳妇好好感谢先生啊。” 林飞想了想后问:“难道丹丸可以分散使用?” 南海邪神点点头解释道:“蛮人体质强焊,药力自然得猛,汉人体质弱稍许一点就行,这就叫因人而异对症下药,当然,主要还是得看运气。” 梅八挠挠头开心地说:“的确真是机缘巧合,恰好狐王那几天拉肚子不能乱吃药,岳母想要当然就给了她一点,没想到这么灵。” 三少这下明白了,笑着对梅八说:“难怪她说你是送子仙人,八爷,待会我要管家找几个有经验的老妈子专门侍候她们母女俩。” 梅八高兴得连连点头:“我正为这亊愁呢,大夫说她们年级太大必须静养安胎,三啊,多谢了。” 南海邪神站起身,拎起一坛汤起身便走:“狐王估计你一回来肯定会在厅里聊天,人参炖鸡凉了会腥,所以打发我来催你,快送进去吧,小丈母娘那里我帮你代劳,顺便讨杯茶喝。” 两人刚离去不久,赵行进来了,将一叠银票递给二当家:“山洞里货物只剰十几家的了,这是吴记商行的五亿赏金,二爷收好。” 二当家接过并没有数,从中抽出一张递给赵行:“明天把六扇门这个月的薪俸提前发了,多的你请兄弟们喝酒,剩下的货暂时不动,等他们再提高悬赏,大家也劳累很久了,放放假轻松轻松。” 赵行收好银票,犹豫了一下后说:“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飞笑了笑后打趣道:“你升官后变得不太干脆了,我们是朋友,没什么不可说的。” 赵行深吸一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蛮云太子府另一个仓库的货物又被盗了,是不是飞少和将军有别的目的或特殊用意。” 林飞楞住了,忙问:“又被盗了?什么时候的亊?” 赵行见林飞不知情也楞了一下:“不是咱们自己干的?失窃半个月了,我一直想问但又怕多事所以没敢问。” 二当家有点吃惊地说:“谁这么有种?吃了熊心豹胆敢在边关顶风作案?” 赵行现在知道的确不是梅府干的,不由吸了口冷气:“将那么多死囚当盗贼就地正法,已经产生了很大威慑力,边关近期连小偷小摸的毛贼都消声匿迹潜入水底,现在敢做这么大的案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啊。” 二当家看着赵行仔细地问:“东西会不会已出城?” 赵行认真仔细地想了想,肯定地说:“绝对没有,这半年以来,我一直在城门安排了固定岗对出城的所有大宗货物登记备案,尤其对贵重物件检查得十分严,而这次失窃的不但量大还都是精品,所以绝无可能出城。” 林飞轻轻敲着桌面,思考了一会,对赵行说:“此亊不宜大肆宣扬,以免引起恐慌,你抽出经验丰富的兄弟暗中查寻,安抚蛮商的亊我亲自去。” 赵行站起身告辞:“这事只有几个老兄弟知道,当时我以为是咱们自己干的,所以严令三缄其口,为防万一我准备调他们去京城刑部报备人员领取设备,这一来二往至少大半年,消息就不会泄露了。” 林飞叫住他,递过一块令牌:“你去找侍卫长借领几匹军马,这样才显得是正规公差,呵呵,你说的,麻烦能省则省。” 二当家沉思了一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首先可以排除是大势力所为,明哲保身为立足江湖之本,没有谁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将家族命运赌上,富贵只是险中求而不是凶中求。” 林飞也赞同他的思路:“有道理,但如果势力太弱根本进不了太子的仓库,上次失窃后他们加强了防范,日夜都有专人看守,陌生人想靠近百步之内都很难。” 二当家笑着说:“你也许应该去吃碗面。” 林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肚子突然有点饿。” 三少立即起身打算陪师父去:“反正陪你们动脑筋我不行,陪吃面没问题。” 二当家对林飞使了个眼色,不是不相信三少,问题面店老板为人太过小心谨慎,除了林飞他从不跟任何人多说话。 林飞自然明白这个道,笑着对三说:“你是这里的主人,八爷家双喜临门应该第一个去祝贺,不然会显得失礼,面嘛随时可以去吃,店又不会跑。” 三少一拍脑袋后有些为难地说:“对头,不能失礼,虽然不是很喜欢狐王,但八爷是我师父的兄弟,二当家,该送些什么好呢?他家可是啥都不缺。” 二当家嘻嘻一笑调侃道:“这个可得好好考虑,送太轻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