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捅那么狠!” 白黎赞同地道:“对,你看这个卫指挥使,心甘情愿让妹妹说他是太监,这等于告诉所有人他不会娶妻,想必就是想为了妹妹守着,痴情如此,令人叹服!” 阿六愈加惊恐:“那主子怎么办?” 白黎无所谓地道:“这不还有一堆莺莺燕燕等着他挑选么?” 阿六挠了挠头,忽然就放下心来了:“公子说得有道理。” “砰!”白黎跳起来给了阿六一个拳头 ,“有道理你个鬼?!你还说你主子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此机会纳侧妃?好你个阿六,我这么一试你就什么都招了,你别拦我,我要去找砖头。” 这两铁憨憨的动静那么大,武功高强的人都可以听到,自然也瞒不过卫殊和长孙焘的耳朵。 但见卫殊举起酒盏,向长孙焘点了点头。 长孙焘含笑饮下一杯酒,看卫殊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 众人还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谢韫便已准备许多绒花,发给众人,待才艺比拼结束之后,把绒花投给所中意的人,以绒花最多者为胜。 胜者的彩头便是白黎抱来的那盆花,那是一株正值花期,相当珍稀的墨兰。 在爱花懂花的人看来是千金难买的珍宝,在不懂花的人眼里,也是一株亭亭玉立,娇妍丽态的奇葩。 “他什么意思?!”白黎砖头没找着,石头倒是捏了一块。 阿六连忙劝道:“你这是对王妃没信心么?主子笃定了王妃会赢,所以才以会拿那花做赌注。” 白黎这才把石头扔下,绕着席位走了几圈。 谢韫在一个小瓶中放进一根筷子,筷子头用线绑了根红辣椒,那辣椒与筷子呈直角,拍打辣椒可使筷子转动起来,当筷子停下时辣椒指在谁身上,便由谁来表演才艺。 谢韫转了第一次,辣椒指到了一位黄姓小姐,谢韫命人把抓阄箱子拿去给她抓阄。 她抖着手抓了张纸条,激动地以为会抽中让自己大放异彩的机会,结果打开纸条时,两眼向上一插,几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