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立一大功,没想到竟害得皇后被废,不知相爷会不会杀人灭口? 言夫子越想越怕,越想越惊,竟然昏死过去,一病不起。 白漪初依旧纯洁,依旧干净,依旧无辜,她温柔地照顾言夫子,关心言夫子的情况,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旁人看在眼里,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就连言夫子,也很感念她的恩情。 这时,长孙焘正守在虞清欢身边,一刻也没有离开,可是虞清欢仍旧没有醒来。 昨夜,淇王府的探子探知到有人夜访相府,蹲守了一夜,还发现原氏的人与宫里的人接头,接着今晨便传来邢御医被皇后宣去看病的消息,于 是他们便联想到,假怀孕一事可能已经曝光,所以才和虞清欢共同做出了这出戏。 几个时辰前,虞清欢拍着胸脯保证,她的药服下去后,脉象会和小产完全一致,不可能有人能察觉出不对,而且还没有任何后遗症。 因为虞清欢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才点头同意虞清欢服下那药,只是到了此刻,虞清欢仍旧没有醒来,长孙焘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能宣大夫来看,一时之间心急如焚。 他捧着虞清欢的手,片刻都没有放开,最后终于等不及了,惶急地问小茜:“小茜,你可知王妃到底怎么回事?” 小茜看了看计时的刻漏,道:“王爷,王妃曾交代过奴婢,若是酉时她仍旧未醒,便将她浸泡在热水里。” 长孙焘目光放到刻漏处,已经到酉时了,他连忙吩咐小茜和绿猗备水。 小茜道:“王爷,热水早已备好,还请您回避片刻,奴婢和绿猗为王妃沐浴。” “本王亲自动手,你和绿猗再烧几桶热水。”长孙焘一边吩咐,一边将虞清欢抱起,走到屏风之后,直接为虞清欢脱去外衣,然后将她放进浴桶之中。 她的发散得到处都是,长孙焘直接拔下自己的玉簪,为虞清欢将一头乌发挽住。 白色的衣衫遇水即透,长孙焘并无任何遐思,眼勾勾地盯着虞清欢,生怕她醒不过来。 可就在他将热水泼向虞清欢的脖颈时,那后颈的丝绸里衣下,仿佛有什么东西。 长孙焘怔了半响,唇角颤抖不已,他将手伸到虞清欢的衣领处,捏紧,犹豫了许久,终是一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