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要死,后来,冬天来临了,我怀着悲恸的心情裹上貂儿做的领子,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好暖和啊’,反应过来后,觉得很对不起貂儿,之后我再也没敢想过它。” 长孙焘跪坐在小几前,背影高大傲岸,他头也不回,声音却润朗响起:“你还想要一只么?” 虞清欢忙不迭点头:“想要!太想要了!”随即又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道:“可惜,那种貂儿很稀有,轻易遇不到。” 长孙焘的声音又响起:“眼下离中秋还有几日,而且天气也没有完全冷下来,正是秋猎的好时候,本王在翠屏山有个温泉别馆,正好可以借养伤之名去那里住上一段日子,你回去准备准备,我们稍后就出发。” “你说什么?”虞清欢一下子就从床上跳起来,兴奋地问道。 长孙焘复述了一句:“我们去温泉别馆住上几日,看能不能给你猎只貂儿。” 虞清欢猛地扑过去,搂住长孙焘的脖子,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粘在他的背上:“王爷,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最最喜欢你了!” 说完,虞清欢松开他,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长孙焘望着虞清欢的背影,唇角高高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