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真的就各回各家了。 驻军队伍中,虞蹇躲在几个士兵举着的盾牌后,让弓箭手准备就绪,但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平城里的百姓冲出来——只要这些百姓失控,那他们就有借口下杀手,平城不用围困也必灭无疑,偏偏城门打开了一次,都没有人闯出来,这让他有些焦急。 因为生怕被感染瘟疫的贱民传染,他们都退到平城百步之外,又因为背风,所以虞清欢的声音也只是陆陆续续地传来,根本连不成句。 虞蹇大恨,觉得贱民不来送死,都是虞清欢搞的鬼!若是贱民没被鼓动,那就不能直接快速地解决平城,他自己需要长久和平城耗着不说,皇帝也会觉得他办差不利。 “小畜生!中箭了也不安生!”虞蹇越想越气,破口大骂了一句,将一个弓箭手拉到身边,指着墙头上的人,道,“墙上那女人实在碍眼,指不定在给感染瘟疫的百姓支招,教他们怎么出来感染别人,方才你可有听到,她提到了浚州,也许她起了让浚州和平城一起完蛋的心思,想要带着平城的人往浚州闯!我们身受皇命,绝对不能让她得逞,拉弓,瞄准,将她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