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吃过来一点都没胖。”
弘阳就说:“听说他在云南的时候吃胖了一些,就是走了这一路又瘦了。”
和弘阳充满怨念不一样,海棠和扎拉丰阿对去陕西很积极,三秦大地自古就充满了传奇,扎拉丰阿已经念叨着到了西安要去各处怀古了。
弘阳和弘晖送他们出了成都,两人沿着商路带着大队随从前往陕西。自从铁路通到了陕西后,川蜀的货物出川的主要途径就是走长江水路销往湖广,和走商路用火车销往华北。
这一路上因为商队很多,附近的客栈茶棚也有很多。
海棠看到路边的茶棚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从青海回来,因为没经验路上准备得不齐全,整个队伍都饥肠辘辘,走到京城附近饿得没法子,卫队冲进一家茶棚里
面用人家的锅做了一锅煳掉的糊糊,她吃得很香甜。
那时候兄弟们还年轻,一晃很多年过去,其中几位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坐在茶棚里,这里的老板娘抱着碗出来被侍卫接了,侍卫们把碗放进锅里煮一遍消毒,捞出来后从另一个锅里舀了一瓢开水,侍卫端着粗瓷大碗放在海棠跟前:“主子,饭菜一会儿就能做好,您先喝水。”
海棠点点头:“让每个人都喝些,再给水囊里灌满,记住都要喝煮开的水,不能喝生水。”
扎拉丰阿从路边的一棵苹果树上摘了几个苹果,茶棚老板家的小孩子跟他说:“你别摘,果子酸!”
扎拉丰阿这人没架子,在宫里和太监侍卫都能说得来,此时和小孩子说:“我不怕酸。”
小孩子呆呆地看着他,他哈哈大笑起来,跟小孩子说:“放心,给你家钱,不白吃你家的果子。”
小孩子倒不是为了钱,有着百姓的质朴:“你路过摘几个吃了没事儿,但是你不能糟践了,这时候果子没熟呢,酸了你不吃又要到处扔。”
太监给他把果子洗了送来,扎拉丰阿嘴里说:“你放心,就是酸我也会吃完的,我最爱吃酸辣的。”
咬了一口后扎拉丰阿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形了!
小孩子看着呢,他把嘴里的嚼了咽下去,说:“也不是很酸。”
然后就赶紧找海棠去了,他拿着果子在桌子边坐下,海棠笑着问:“真的不是很酸吗?”
棚子就这么一点大,他们说话的声音海棠听见了。扎拉丰阿说:“当然酸了,但是面子不能丢!出门在外,脸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说完低头看看果子,三两下吃下去了。小孩子看他吃完一个,觉得他应该不会把其他的果子丢了,就没再盯着他,给父母帮忙去了。
海棠轻轻笑了几下。
扎拉丰阿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把海棠面前的水一口气给喝干,他嘴里弥漫的酸味才算是消失不见。
这时候路上又来了一队商人,拉着的大车里全是货物。这群人远远地看到路边拴着一大群高头大马,每一匹马膘肥体壮,粗略一看少说有二三千匹。马旁边三三两两站着的人都挎着刀,个个身材壮硕。
商队里的人看着这些人不像是土匪,也没听说过这条道上有土匪啊。就有管事出来打听,一听是官,心里一哆嗦。匪惹不起官也惹不起,赶紧回去跟东家说了。
东家估摸了一下,带着五千两银票出来拜见,这五千两就是孝敬。
到了茶棚旁边跟紧跟人打招呼,请往里面通报一声,面前的人一开口这商队的东家就知道这是太监。一般人不能用太监,这必然是皇亲,联想到最近有亲王和皇子在四川,他瞬间猜到这是遇到什么人了,赶紧整理了衣服,弓着身盼着见面。
棚子里果然有女声问:“是个陕商?世人都知道南徽商北晋商,陕商也不遑多让啊!京城就有他们的陕西会馆,咱们前不久还去过陕西街,你还在陕西街吃了锅盔还记得吗?别看川蜀贸易兴盛,但是那边生意好不好要陕帮商人说了算。
人呢?请来见见。”!
弘晖忍不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就说:“没事儿,他们要赶路了,往北的路没那么好走,你不如跟哥哥在这里,过几日咱们兄弟到处看看,来了这么久哥哥还没四处看过呢。”
弘阳叹口气,他心里还是担心父母的,就问:“大哥,我额娘他们要走,给他们准备些什么行李?陕西那边吃穿方便吗?”
弘晖听了哭笑不得:“你这是糊涂了?西安是通铁路的,就是从京城送也就是四五天的功夫。你这一路就是从陕西走来的,怎么?方便不方便你还不知道?”
弘阳一拍脑门:“我给忘了!弟弟在西安还吃了一顿羊肉泡馍,这么说来我阿玛又要吃到美食了。听额娘说他这一路吃过来一点都没胖。”
弘阳就说:“听说他在云南的时候吃胖了一些,就是走了这一路又瘦了。”
和弘阳充满怨念不一样,海棠和扎拉丰阿对去陕西很积极,三秦大地自古就充满了传奇,扎拉丰阿已经念叨着到了西安要去各处怀古了。
弘阳和弘晖送他们出了成都,两人沿着商路带着大队随从前往陕西。自从铁路通到了陕西后,川蜀的货物出川的主要途径就是走长江水路销往湖广,和走商路用火车销往华北。
这一路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