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从她身上偷学一招半招的够我乐一两年。就是学不来,我亲身参与也比在这沉闷的京城有意思,你别管,爷今儿晚上就和皇帝商量。”
这哥哥是心是彻底的野了收不回来了。
然而十一阿哥微笑不语,他总觉得姐姐带走的银子太少了,把九哥给她送去,说不定九哥能想法子弄出点银子来呢。
晚上雍正设宴招待兄弟们,也是给九阿哥和十阿哥的接风宴,除了不在京城的老大阿哥和老二阿哥外,连还在到处玩耍的二十五都带来和大家见面。
宴席就在镂月开云举办,这里原先是牡丹台,眼下牡丹开放,这里的建筑重新翻修,映着灯光月光夜里赏花饮宴。
二十五阿哥去摘了一朵花拿在手里玩儿,他年纪小也不懂事,和一群不常见面的哥哥们也没什么可聊的,甚至很多哥哥都是陌生人。
眼看着二十五阿哥打了几个哈欠,眼皮子涩起来,小手开始揉眼睛,雍正让太监抱他回去休息。
剩下几位年纪小的兄弟很珍惜这次见面,因为见面多了感情就来了,他们出生得晚,分好处轮不到他们,只能捡点哥哥们不要的边角料,因此分外乖巧。
大家说的都是些离别的话,避免去聊不快乐的内容,八阿哥和老二阿哥以及去世的废太子加上常年卧病在床的老大阿哥都是最忌讳的内容。
只要不谈这些,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吹着风吃着饭,划拳猜枚行酒令好不乐哉。
然而快乐的生活都是短暂的,月上中天,太监来请散宴席,此时九阿哥已经喝醉了,他晕晕乎乎地拉着雍正说:“老四,明儿爷去找胖丫头了,今儿是告诉你一声,不是和你商量的。”
这口气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老九阿哥,老五阿哥呵斥了他一声:“喝点酒就晕头转向,听听你说的是什么?”立即跟雍正说:“您恕他的罪,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是黄汤喝多了。”
雍正倒也不生气,老九就是这脾气,他告诉自己如今身为胜利者胸怀已经大度起来啦!
就和老五阿哥说:“兄弟这么久了,他是什么人朕还不知道吗?难为他一腔赤诚惦记着妹妹,这样吧,明儿回去醒醒酒,后儿就出城找妹妹去吧,去给妹妹做个帮手也行。”
大家看看老九,这家伙是遂了愿不假,但是后天就出去,这在家就待了两天啊!
一群人看雍正:这人跟以前一样,逮着个人当骡子用!
而此时停靠在岸边的大船上、明日准备换小船沿着长江入湖广的海棠还不知道自己又要有个新帮手。
如果能选,海棠是不想和九阿哥一起干活的,问就是嫌弃他嘴碎!!
弘时心头美滋滋的,今儿不用干活,恨不得立即拔腿就跑,他说了两句客气话后转身就走。
跟着弘阳学浇地的弘历跟弘昼说:“四哥走了?”
弘昼是调皮又不是
傻,才不会傻乎乎地叫嚷出来让弘历把自己当枪使。就盯着水面说:“阳哥,这水里有鱼吗?”
弘阳笑着回答:“不会有的,你想捞鱼去畅春园啊,那里的鱼又肥又大还很傻,很好捞的。”
弘历看弘昼不接腔,又往雍正那边看了看,看到雍正把手放在二哈的脑袋上撸着,二哈的耳朵贴着头皮,显得很乖巧。
次日上午,九阿哥和十阿哥进园子里拜见雍正。雍正没在大殿里见他们,而是在地头。
苏培盛给他们两个端了马扎来,旁边又放了小几,茶杯果盘摆在上面,看着一片绿波荡漾,吹着这不冷不热的风,瞬间觉得心旷神怡。
而九阿哥十阿哥已经剃头修面换了新衣服,不像昨天脑袋毛茸茸的跟个猕猴桃一样,整个人都气派了起来。
坐在这里,这两位也很感慨,老二老八死了,老十四退了,老二近乎被圈了,给人一种人生无常的感慨。
二哈趴在雍正的怀里,雍正撸着二哈的脑袋没说话,等着九阿哥和十阿哥开口。
九阿哥此人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也不一样,他昨日嫌弃老四不派得力的大儿子去接他,今儿听说弘晖跟胖丫头去江南了,还没来得及感慨,孩子们来请安,他对这一群儿子们训话完毕,每人给了一份小礼物,发现还多了一份,就嘀咕:“这是买多了吗?”
九福晋忍无可忍:“你都没发现你有个儿子没在家!”他家有人跟着舒宜尔哈出洋了。
九阿哥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的想起一个儿子不在跟前。这也不是家里孩子多得记不住,居然在提醒后想了半天,九福晋气得恨不得把他给赶出去,决定等会去给婆婆请安顺便告状。
九阿哥在九福晋的唠叨声里出门,出门后到了圆明园,他早先是来过的,如今的圆明园是修缮后的,这一看,嘿,以前这院子素了吧唧的,现在再一看,居然有了几分皇家气派了,果然主人当了皇帝后连院子都不一样了。
在这种心思下,他看到了二哈乖巧的模样,第一句话就是:“这狗子不是盐宝的大儿子吗?还活着呢?”
雍正觉得他要是说点别的自己都能忍,他说二哈就忍不了了。
在他暴发之前,九阿哥又说了一句:“还是皇上会养狗,这狗子比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