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按和保绶就很生气,和保泰推搡了几下,因为有太监们拉着没打起来。他们担心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就下令封口,保按和保授同意了,现在都在操心给太妃办事儿。”
海棠想了想,这事儿或许是老太妃血压高导致的,和保泰母子没太大的关系。
但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罢了,这事儿就这样吧。”
桂枝还纳闷:“八哥在哪儿弄了那么多钱?他给九哥送了金马?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啊!就王府的资产也架不住他这么用,而且保泰哥哥应该不会傻到拿自家的资产让他挥霍吧?”
海棠说:“王府的银子还要撑着王府的排面,八哥的银子是船装水载来,多少江南官商争着来巴结送钱,你说有没有钱?”
桂枝忍不住咋
舌:“这可真是……八哥在想什么?”
海棠没多说,站起来:“我去隔壁看看,早点带我儿子走,过会就该让他睡觉了。”
姐妹两个一起去了隔壁,弘阳抱着他的小枕头在屋子里跳脚:“别拿我的布老虎,别拿,我可烦你了!”
十五格格哈哈笑着拧布老虎的尾巴,十三格格说:“别惹他了,再惹他就像上次那样跳起来踢你。”
十五格格笑得更大声了。
门口蹲着的盐宝站起来往旁边让了让,海棠和桂枝进门。弘阳告状:“额娘,她抢我老虎!”
桂枝捋袖子:“来,给我玩会。”
十五格格扔给她,海棠一把夺过来:“再有下回揍你们。”说着把布老虎递给弘阳,弘阳跑过来抱着枕头和老虎跟海棠说:“额娘走啊,回家去啊!”
德妃带着乳母和宫女抱着弘阳的一堆东西从里面出来:“没良心,这不是你家啊!养了你三年都不跟祖母说一声就走!”
“弘阳才两岁半!”
德妃让太监们把东西搬出去,送他们母子出门,到院子门口说:“小没良心的,走吧,别回来了。”
弘阳高兴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走就走!”
德妃又气又笑:“我等着你落我手里,滚蛋吧!”
扎拉丰阿在前湖接着他们母子,把弘阳抱在怀里跟海棠说:“格格,上车吧,今儿绕圈子从西边走。”
弘阳问:“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这一路走过来海棠被他的问题折磨得想发疯,压根不说话。扎拉丰阿没法说担心你年纪小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就说:“刚吃饱不想早点睡,让车车多走一会。”
弘阳高兴起来:“弘阳也不想睡!”
他是真的很兴奋,拉着爹娘不断地说话,就是没人和他说他也自言自语,说些:“明天吃什么呢?嗯,明天吃甜饽饽吧?会不会太腻,嗯,有点,再加点咸的吧!”
海棠看看扎拉丰阿,扎拉丰阿看看海棠,然后小声说:“这是最近才有的毛病,以前说话不利索的时候没这么碎嘴子。”
海棠对弘阳说:“来,让额娘抱抱。明儿带你回城里玩儿。”
弘阳从扎拉丰阿怀里出来扑到海棠怀里:“为什么要回城里啊?”
“那是因为要去给太妃送行。”
“为什么要给太妃送行啊?”
海棠沉默了,扎拉丰阿张嘴就要哄孩子,海棠说:“因为太妃不在了,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她被装在棺木里深埋地下。日后额娘也有这一天,你阿玛也有这一天。”
弘阳睁大眼睛,问海棠:“太妃不像额娘一样明天就回来吗?祖母老说你明天回来。”
海棠想说太妃永远不会回来了,扎拉丰阿觉得孩子小,说这个要吓住他,赶紧拦住她,跟弘阳说:“将来你就知道了!”
这理由不让弘阳满意,还很生气:“哼!”他抱着海棠的脖子,黏糊糊地说:“额娘抱抱啊,不让阿玛抱。”!
“然后保按和保绶就很生气,和保泰推搡了几下,因为有太监们拉着没打起来。他们担心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就下令封口,保按和保授同意了,现在都在操心给太妃办事儿。”
海棠想了想,这事儿或许是老太妃血压高导致的,和保泰母子没太大的关系。
但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罢了,这事儿就这样吧。”
桂枝还纳闷:“八哥在哪儿弄了那么多钱?他给九哥送了金马?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啊!就王府的资产也架不住他这么用,而且保泰哥哥应该不会傻到拿自家的资产让他挥霍吧?”
海棠说:“王府的银子还要撑着王府的排面,八哥的银子是船装水载来,多少江南官商争着来巴结送钱,你说有没有钱?”
桂枝忍不住咋
舌:“这可真是……八哥在想什么?”
海棠没多说,站起来:“我去隔壁看看,早点带我儿子走,过会就该让他睡觉了。”
姐妹两个一起去了隔壁,弘阳抱着他的小枕头在屋子里跳脚:“别拿我的布老虎,别拿,我可烦你了!”
十五格格哈哈笑着拧布老虎的尾巴,十三格格说:“别惹他了,再惹他就像上次那样跳起来踢你。”
十五格格笑得更大声了。
门口蹲着的盐宝站起来往旁边让了让,海棠和桂枝进